下这孩子的。”说到“不会”时,声音里竟带上了哭腔。
阿楚有些震惊,旋即转身道:“秋兰姑娘,舒老板经营青楼势必有她自己的决断,但不想让你留下这个孩子的绝不是舒老板一人。”
我也转身看着她:“我问过舒老板,你之前用的药,不是妓院里本来有的。这药的原方是可以在不伤到胎儿的情况下做出流产的假象,但你喝的药里有几样活血的药材加重了剂量,孕妇服下,轻则血崩,重则一尸两命!”
秋兰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终究没有发出一个字。只是她眼神中流露出的悲哀和绝望叫我看了都暗暗惊心。
我走到她床边坐下,平视着她的眼睛:“秋兰,我大抵知道你的难处,但我相信你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舒老板已说了会罩着你,你不必害怕。但请你对我说句实话:你想不想保住你和你的孩子?”
阿楚也坐了过来:“舒老板和我们都曾犹豫是否要将此事合盘托出,但若一直让你蒙在鼓里,只怕还会糊里糊涂遭人暗算,而且届时这舒五家的所有人,加上救人的冰然,甚至跑了个腿的我都可能会被牵连。”
“所以,与其说是你要我们帮你,不如说是我们需要你的帮助。”我道,“愿不愿帮我们这个忙,一切看你自己。”
秋兰毕竟是在妓院里察言观色惯了的人,话说到这个份上,她应当已经明了我们的“目的”。最终,她朝床下指了指,道:“之前他喝醉了酒落在我这的东西,我帮他收了起来。”
阿楚顺着秋兰手指的方向看向床底,很快从深处找出一个木盒。盒子乍一看并不起眼,只怕就算有人看见也会认为是放在床底的杂物。
秋兰点了点头,“就是它。”她闭上眼接着说:“我原本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后来我爹获罪,家中女眷皆被流放或发卖,我就被卖到了这里。”
“妈妈待我并不坏,我来的第一天,以死相逼不愿卖身,她答应了。直到我成了头牌,她也再没提过卖身的事。”
“我是姐妹里最会写诗的,但这里没人懂我的诗,他们夸我的诗写得好,我知道他们不是为了这诗夸的……只有他懂,我见过那么多男人,我只相信他是真心的,我认定他和我两情相悦。”
“后来我有了孩子,他高兴得跟什么似的。我怕的直哭,我知道妈妈就算再怎么通情达理也不会让我留下这个孩子的,他派人给我带来了那包药,跟我说如果妈妈要我打掉孩子就把药换了…等我瞒过了妈妈,他就给我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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