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表家一个技艺学识俱佳的亲戚,孟家老爷夫人看过十分满意,对李深这个新姑爷也更爱重了几分。
“不过啊,听说孟家大公子那两口子有些微词,说是嫌弃这位夫子是个青年守寡的,但老爷老夫人都不在乎这个,他们又能说什么呢?”村里的蔡大姐与我们闲聊时率先分享起一手信息。
“横竖教的好便完事,何必如此在意人家出身呢。”阿楚深以为然。
“是呢,听说这位徐女夫子不仅琴棋书画皆通,诗书更是一绝。”蔡大姐见有人捧场,说得越发起劲,“不过我听闻,这孟家二公子自妹子出嫁后就大病了一场,现在还在床上养着呢。冰然你三天两头往镇上的药铺跑,竟不知道这事?”
“怎么不知道,约莫就是大户人家出嫁事宜繁琐,帮忙累着了呗。”我笑回道,心里却隐约想起,舒五娘当初拿出的那张卖身契上的姓名,似乎是“徐秋兰”三个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