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龙辛泽哦了一声,“那件事啊~十四五年前了吧,你不说我都快忘了。老太太非要给儿子塞一个人进去,我只不过给了一点小小的建议。”
“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龙辛泽往一旁走了两步,靠在红桥上甩了两下拂尘,跳过欣荣绿柳,看向河两岸的风景。“我能有什么好处?我又需要什么好处?活久了自然无聊的很,破人钱财,拆人姻缘,替天行道,为人消灾...有兴趣的我都想插一脚。”
大片的阳光挥洒在他身上,俊美无俦的容颜迎着光,身后投下一枚随意的人影。空中纤尘起伏,他嘴角挑起一丝半正半邪的弧度。“你今日怎么如此狼狈?明明被我丢在山里都还好好的。想问什么就问,看在心情不错的份上我可以回答你。”
那章栖宁就不客气了。
“臧家有什么?你捉那些孩子有什么目的?这两件事和二十五年前宿州孩童丢失案又有什么关系?”
问题还真多,那就一件件来吧。
“万事万物,有因必有果。你的顺序不对,你应该问臧家二十五年前做了什么,二十五年后我又管了什么闲事才对。”
龙辛泽:“你知道太岁招财吗?”
章栖宁:“知道,这和臧家有什么关系?”
龙辛泽笑了笑,同她说起一段旧事来。
臧家上上任家主臧伯成是个家里揭不开锅也要仗义疏财的类型,为了四海的兄弟,他的弟弟,也就是臧叔平便过的格外艰辛,所以极为反感他大哥的为人。
吴清河每到雨季河水上涨,渡船翻沉的事不胜枚举。臧伯成自告奋勇地站出来筹钱建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挖空了家中最后的银两。
好在祖宅不能变卖,也让他最后能死在屋子里,不至于挺尸街头荒野。但让臧叔平恨的是臧伯成还真动过这个念头,是他跑去叔伯面前告状,这才让长辈们把这事给压了下来。
最终臧伯成监工被人夸,借钱被人骂,风里来雨里去染上了病。他躺在床上让臧叔平去请大夫,臧叔平看床上那个奄奄一息的大哥,心中闪过一丝解恨的愉悦。
他实话实说道:“没有钱,大夫不愿意来。”
臧伯成饿了,他端来一碗粥,碗里几乎都是清水,根本没有几粒米。“抱歉啊大哥,你之前天天和工人们同吃同住,还不知道吧,家里早就没有粮食了。”
臧伯成撑着最后一口气看向臧叔平,男子脸色蜡黄,两颊瘦的往里凹,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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