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栖宁笑了笑,“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你说的这件事在我了解的时候也曾经疑惑过,但让我意外的是在查了陶氏的交易情况后我发现,至少明面上没有一个是因为不满意而退货不要的。
据说买陶家的瓷器,开窑的那一刻就像在赌石,你既可能买到远超你所付钱财价值的瓷器,也可能会让你失望。”
“这样也有人买?”季然有些不能理解,“这完全是看运气,还不如拿着钱去陶家铺子里挑一件肯定会让自己心仪的,不是吗?”
章栖宁摇头,“赌,之所以吸引人是因为它虽然风险高,但获利大且快。而且不一样是陶家的一批瓷器里必然会出一件珍品。
对于那些醉心此道的人来说,以一件珍品瓷器和剩余普通瓷器的价钱买下一整批货绝对物超所值。因为曾有人用相同的价格在一批新烧出来的瓷器中开出了三件珍品。
反正会有一件保底,其余的可以拿出去转手卖给别人,反正怎么样都可以。要是能像开出三件的那人一样,他们绝对赚翻了。有这样的诱惑在,自然是有不少人都愿意过来。”
“每批里一定会有一件珍品出炉。烧瓷器,一般水准的可以保证,但想要出珍品对原材料所使用的瓷土、制作者的手法、窑内火候甚至位置都有很大的讲究,就算所有的条件都一样,成功一次的人也未能保证就能成功第二次。烧窑内,有一半还是要看运气的。这种事真的有可能吗?”反正展隋玉觉得不大可能,那也就是说的确有古怪。和太岁有关?
“我打听到的就这么多,其余的不妨听陶小姐怎么说。”说罢,她看向陶雪戚。“陶姑娘,该你了。”
陶雪戚笑了笑,唇内侧的胭脂颜色浓烈极了,但在她的唇上却不显得艳俗,反而衬得皮肤越发地娇柔白皙。
“二十多年前的事,我那时也不过十一岁左右,自己都快记不清的事亏你还能查到这么多。”
章栖宁不以为意,道:“这世上只要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总有办法能查出来,更别说只不过才过去二十年多年,当年知道此事的人有很多还在世。我又碰巧知道臧府的事,稍微打听一下,多少都能猜到些。
只不过具体的细节,还有真相并非是靠猜测就能得出的。有时甚至结果过程猜的都一样,但最终还是猜错了。人心莫测,谁也不能知道他们在做这些事的时候究竟在想什么。”
“你真的很聪明,听你这么一说,明明过去二十多年的事一下子又好像历历在目了。倒是帮我想起不少事来。”陶雪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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