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底线地想出不同的方法来达到目的。
别人家孩子丢了,当然会有人着急。自家孩子莫名其妙消失了,外人可不会替你担心。陶家有多位当家在外都相当风流呢,陶家发展到当年那样一个大家庭,他们功不可没。”
陶雪戚说完时还补充说哪一代当家特别努力,纳了十多位有名分的小妾,外面还养了不知多少的外室,又生了多少多少的孩子。
“可惜啊,一双手数不完的孩子,到最后一只手数都还嫌多呢。”
季然脸色变了变,“你是说,他们——”
陶雪戚面上带着笑,却是彻彻底底的冷笑。
“是啊,臧家那位家主用别人的孩子来试,陶家则是用自己的骨血来试。很不可思议吧,都说父母之爱子,必为其谋深远。这还真是深远啊,从他还没出生,还没有他的时候就开始谋划怎么杀了他。
我当年,也真是看不出人和那些用来宰杀烹食的家禽有哪里不一样。季然,你说人和畜生的区别——大吗?”
“等一下。你刚刚说你是太岁,但在暗室中你也说你的确是真的陶雪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若真是太岁,又怎么会是陶雪戚?”章栖宁想不通,季然看向她的目光才更不可思议。
倒不是说她问的不对,只不过现在是会想到那种问题的时候吗?听到刚刚的话,她就一点都没有触动?这也冷血了吧。
季然看向展隋玉,只见展隋玉一副已经习惯了的表情。
“往日之事不可追,虽然痛心和震惊,但对于已经过去的事我们也无能为力。”
反被展隋玉安慰的季然觉得世界忽然变得有些奇怪,他们说的都没错。但人命,是可以这么轻描淡写揭过去的吗?
之前章栖宁说她和陶雪戚有些像,直到这一刻季然才真切的感受到她说的“像”是怎么一回事。而自己和展隋玉的不同又在哪里,自己心里是不能接受种丧心病狂的行为的,展隋玉当然也不可能接受,但他并没有去对这种事耿耿于怀。
毕竟,这件事已经随着陶家淹没在过去的尘埃里了,再怎么义愤填膺也于事无补,而他们这次的重点也并非这件事。
换句话说,展隋玉是个拎得清的人。所以章栖宁他也能接受,因为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从来不会逃避。
就像他是府衙的顾问,原本就是要解决问题的。而他是浪迹江湖的人,存的仅仅只是行侠仗义的心,然而在那之前他却根本不清楚何为善,何为恶。
但那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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