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被深埋于心底,那么行为和处事,或多或少也会受到一些影响。
花无影在潜移默化中,不少细微之处,已经渐渐有了冷九溟的样子。这就是她曾对雁南飞说过的,或是在心里,便如同在身旁。
花无影醒来了之后,在那椅子上一坐就是一个多时辰,将她抓来此处的人似乎并不着急见她,既然“主人”不着急,那么花无影这个做“客人”当然也不会着急,毕竟,再着急那也是别人的地盘不是。
许久之后,花无影终于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来人竟是个看着约莫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小姑娘披着一头乌黑顺滑的长发,长发垂至胸前,一双大大的眼睛圆溜溜的显得特别天真无邪。
脚步声靠近的时候,花无影看到其中的一片铁墙毫无声响的打开,那个小姑娘就出现在了眼前。
原来,这不是密封的囚室,看来是不必担心自己会被闷死了。花无影坐在椅子上依旧不动,她抬眼上下打量起不断走进的小姑娘来。
那小姑娘看着是天真无邪,然而当花无影上下打量了一遍之后却发现她似乎和天真无邪这一个词并不搭调。因为小姑娘身穿的近乎透明的轻纱衣裙,衣裙之下雪白的每一寸肌肤一览无余。
花无影端坐只椅子上,那小姑娘看着她上下打量完后双目微阖,若有似无的慵懒在那一袭红衣的衬托下竟有一丝说不出的冰冷妖冶,对,就是妖冶,那是一种让小姑娘形容不出的妖冶之感。就宛如冷清月色下,妖冶的彼岸花。
小姑娘定定地看了一会坐在椅子上的花无影,露出了一丝微讶,她竟然忘了自己刚刚想要说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目光被眼前那个红衣公子吸引住了,就仿佛从未见过血色彼岸花的人,第一次见到时那样。
“你就是主子请回来的公子吧。”小姑娘看到花无影只对她简单打量了片刻就收回了眼,敛下了双目,长长的睫毛将眼眸里的所有情绪都掩盖,她站在花无影的面前,目光依旧在她的身上流连。
公子?花无影此时骤然想起来她离开南无山后为了方便,一直都是扮作男子,虽然依旧是一袭红衣,但是她身型高挑修长,加之冰冷中自带英气,被人认作是公子也是无可厚非。
看来,迷晕了自己又将自己带至此处的人还未发现自己是个女子,既然如此,花无影便继续伴做男子。同时她心里暗自嘲弄小姑娘口中的主子,也不知道那个主子是不是此地的主人,看来他是以为自己是个男子,特地让这小姑娘如此打扮来“探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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