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桌上的另一双筷子,另外夹了一筷子菜送到庄非鱼嘴边,娇俏道:“还是让我来喂二皇兄吧,二皇兄为梦蝶才负的伤,二皇兄若是不依,倒是要教梦蝶心里难受了。”
庄非鱼听到庄梦蝶如此说,也不好再推迟,只好无奈地笑着轻轻摇了摇头,随后就着庄梦蝶喂到嘴边的饭菜用了午膳。
庄非鱼今日在大殿之上受了剑伤,虽然不至于有性命之忧,但也失血过多需要好生调养,庄梦蝶陪着庄非鱼用了午膳,又亲眼看着他服下了药房送来的汤药,直到太阳西斜,才离开庄非鱼的府邸,打道回府。
庄梦蝶不是庄女皇的亲生骨肉,因为从小便不得庄女皇的欢心,她的府邸虽然距离皇城不是太远,但却算不上奢华,甚至可以说府邸内是荒凉的,据说曾是上一任女皇囚禁某枕边人专门搭建的,到了庄女皇继位后,直接在原来的府邸上稍加修葺,给成年后的庄梦蝶当做府邸。
庄梦蝶一进府邸,就不由用双手紧了紧自己的外袍,府邸内几棵参天大树将西斜的阳光挡住,只漏下星星点点的光亮,在这浓密的树荫下,即便是炎炎夏日,对于身子虚弱的庄梦蝶来说也稍显阴冷,更何况如今已经是深秋。
庄梦蝶的亲信小谷看庄梦蝶受不住寒,多次建议她的主子要不便把这遮天蔽日的大树砍了去,虽说庄梦蝶不得庄女皇的欢心,但这毕竟是她自己的府邸,庄女皇从未踏足过一步,更不会因为她擅自做主砍几棵树而责罚她。
可庄梦蝶却不肯,她宁可在这被树荫笼罩下阴冷的王府里冻着,也不愿砍了这见证了诸多世态炎凉的遮天大树。她虽然体弱,但她有她的固执,她有她的坚持,她决定的事,就绝不会轻易改变。
庄梦蝶回到自己的府邸,才饮了一盏热茶,昨夜随她一同入宫谋事的几个侍卫已经在院子里等候着了,只听得庄梦蝶轻轻击了两下掌,便把一个足足有一人高大的黑色布袋子抬了过来,小心地放到了庄梦蝶的面前,然后静立于一旁,听候庄梦蝶的发落。
庄梦蝶俯身打开黑布袋,黑布袋里露出司马铉惨白但平静的面容,庄梦蝶静静看了片刻,才默默起身,她背对司马铉的尸身,负手而立,久久没有说任何一句话。虽然不是她亲手杀的司马铉,但她的手上却沾满了司马铉的血,这算得上是她第一次亲自动手杀人,而她也知道,这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
直到暮色降临,那一袭在风中摆动的浅青衣袍依旧没有离开,站在庄梦蝶身后等候着她吩咐的几个侍卫见她仿佛已经不存在了一般,终于有人开口唤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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