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重振旗鼓,二是为了让阿木哥的妻子死而复生。他们二人情深义重,却阴差阳错不能在一起,实在是令人叹惋。三秀不知杜家的国师跟您有什么羁绊,但求您看在阿木哥一片痴心的份儿上,帮帮他吧!”
杜衡看着三秀月光下的侧脸,心头一震。
我杜衡何德何能,能得你这么个痴心重义的红颜知己啊……
水扬波叹了口气,道:“唉,你这丫头,怎么就这么傻呢……”
“别跟他说你们见过我啊!”他又从杜衡手中拿过魂瓶,“唉呀,说不说都一样,我复活了这女子,他一准知道是我干的。唉呀……这都什么事啊……”
杜衡看着水扬波左右为难的样子,心下大疑。
这水扬波到底跟夕宿老儿有什么过节?看着似乎很忌惮的样子。不过夕宿在我甘枣当了不知多少年的国师,倒也确实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来历,甚至连他多少岁了都不知道。但是那日夜行游女来犯薄山,他也没显出有多大能耐,却又怎么让法力高深的水扬波如此不安?但若要说夕宿真的没能耐,又怎能在野火之战中,只身一人抵挡千军万马,把我跟阿若都偷出去呢?这个夕宿,真是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
杜衡心中一叹。
都过去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他还活着没有。
水扬波打开魂瓶的盖子,两指一拈,一缕莹莹的蓝光如一条丝带绕上指尖。他翻手挽了个腕花,那缕蓝光慢慢盘成一个圆球,然后又变作一弯弦月的样子。
“咦?”水扬波眉头紧蹙。
杜衡紧张道:“老前辈?怎么了?”
水扬波又翻了翻手掌,把那缕蓝光送回魂瓶,又把瓶子扔还给杜衡。
“这女子,我救不了。”
“为什么?!”
水扬波正色道:“这魂魄只有半缕,能留下来已经是奇迹,怎么可能复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