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比皇帝都做得更好,完全不需要自责内疚。
黄伟被女儿这一席话感动得一个没忍住,一滴泪便掉出了眼眶,急得他慌忙借着抬袖的动作拂去了,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常一样:“那,爹先去前院探探?”
既然是女儿的一番心意,而家中又需要这样的进项,他们做父母的也没有必要为了自己的面子,就严词拒绝。
一家人心往一处想,劲儿往一处使,这样日子才能越过越好!
王氏也是这个意思,闻言叮嘱道,“探探可以,但万不能委屈了喜姐儿!”
“你放心!”黄伟这会儿已经恢复如常,半点看不出掉过眼泪的样子。
黄宜安见了不禁感叹,别的暂且不说,就单凭这“变脸”的能力,若是家中得力或是朝中有人提携,父亲又怎么会至今还只是个小小的九品工部文思院副使呢?
黄伟去了前院。
直到掌灯时分,才从前院回来。
“有什么话,先等吃完过晚饭再说。”王氏指着桌子上的饭菜道,“饭菜都快凉了,孩子们也都饿了。”
黄伟便笑着点头应声“好”,去洗了手,坐在桌前准备吃饭。
待黄伟动了筷,王氏母子(女)三人才开吃。
饭罢,王氏吩咐阿梅先带黄栋回房休息。
等人退了出去,王氏问黄伟:“来的是哪家铺子的管事?又是怎么说的?”
黄伟没有答话,笑着比了个“三”。
王氏顿了顿,讶然问道:“有三家铺子?”
黄伟点点头,一脸骄傲又神秘地说:“不止如此呢!你们猜,都是哪三家纸鸢铺子?”
王氏观黄伟神情,略一思索,蓦地瞪大眼睛问道:“该不会有五丈风吧?”
黄伟含笑颔首,一脸与有荣焉。
王氏惊讶欢喜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五丈风作为京城最负盛名的纸鸢铺子,早就脱离了一般商人买卖逐利的圈子,渐有向书画诗文靠拢的风雅之气,经常会借举办诗会之名,邀请文人墨客挥毫作画留诗,再制作成纸鸢售卖。
每年的春秋两季,五丈风还会举办销售排名榜,以纸鸢销售的多少来定各人作品的高下,因此很受文人雅士的欢迎。坊间戏言之为“纸鸢科举”,有好事者还戏称前三名依次为“纸鸢状元”“纸鸢榜眼”“纸鸢探花”。
而其镇店之宝“北冥大鹏”,更是特地邀请书画双绝的山阴名士徐文昌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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