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放过完颜梁。奈何……闺房之事,终归还是秘而不宣为好。
云殇倦怠已极的起身,身旁的完颜梁终于因为药性的彻底发泄完毕而沉沉睡去。眸光利利,那一刻眼中的冷蔑与憎恶浓烈如墨。
纵是完璧又怎样,如此放浪的女子,真当是污浊不堪。
然则她是南理国的公主,不管他愿还是不愿,这都是不争的事实。
朝中势力多分,单靠兰大将军府与京畿府沐家是不行的。
京畿府沐家自从楼止断了军部的兵器供应,便已经动摇了根基。而兰家到底是外戚,自古以来外戚专权的事例太多,决不可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兰家。
再怎样,他也是兰大将军的外孙,那兰家可还有嫡子嫡孙,不得不防。
云殇揉着眉心,顺手抓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完颜梁到底是南理国公主。南理国国君无子,完颜凉死后便后继无人。
如今这个完颜梁,也算是老天给他的机会。
不过……
昨儿个夜里,到底怎么回事?
他暂时还没有要碰完颜梁的心思,怎么可能会……他自问自制力极好,那两杯茶里头……不过看完颜梁的表现,似乎也是中了暗招。
这是怎么回事?
他昨夜分明看见了千寻……
是幻觉?
深吸一口气,外头响起了开锁的声音。
砚台跪在外头低低道,“王爷,时辰不早了,该去给贵妃娘娘请安了。”
看着床榻上仿佛处于昏迷状态的完颜梁,云殇的眸光深了几分,如今他的脑子里不是漫无边际的追究,而是在想该如何继续已经发生的事实。不管发生何事,总是有利有弊,而完颜梁身上的利益,就目前而言,绝对能助他一臂之力。
所以……
云殇起身,不紧不慢的走下床去,“进来。”
砚台带着一干奴婢,垂着头进来。
更衣时,云殇看一眼床榻上的完颜梁,“不必吵醒王妃,待她自然醒后来花厅便是,本王在花厅等着。”
“王爷待王妃果然是极好的。”砚台忙道,看这情形,谁都明白昨儿个夜里王爷与王妃已然圆了房。
音落,他看一眼正为自己系着金玉腰带的砚台,“昨儿个谁守执?”
“奴才去问问。”砚台忙道。
“不必了。”云殇走出房门,及至房外,才冷了声道,“拖去僻静处打死!”
没有缘由,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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