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与苏诠是有共同喜好的人。”
他如何得知我请乐伶一事?燕王愣了,目光藏着犀利。太子说话的时候,那种随意掩藏得挺好的,扇着扇子,谈笑自若,燕王才发现这个“文太子”学精明了不少。
“皇兄果然关心为弟,为弟不才,所以向他们虚心请教。”
“那就更好了,我倒也想见识外域的舞乐,不如唤他们前来欢愉一番。”太子笑着说,那是“以笑逼人”的揪出尾巴。
燕王心想这个皇兄越来越会无形逼人了,一下子没有回答什么。那批乐伶哭天跪地要求饶,怎么可能适合演出。
“怎么,四弟不舍?”太子又笑问。
“为弟累了,想必太子府不缺歌乐吧。”燕王的脸色都青了。
太子身旁的寿喜有点听不下去他们阴阳怪调的对话了,替太子找了个台阶道“太子,不可久留,你忘了皇上还催着您去陪他下棋呢!”
太子嚯一笑,反应道“本太子倒忘了,还是寿喜记性好。”
燕王送太子出府以后,一腔的怒气无处发泄,将手里的茶杯捏碎。
张玉上前问“王爷,太子可是看出什么来了,故此来探听消息?”
“若我猜的没错,太子应该是和慕青衣在一起。他一定是受了慕青衣的蛊惑,来旁敲侧击箫的事情。”
燕王仔细想一想,眼神散出可怕的寒光,又补充“此时太子估计已知我手中有箫一事,父皇最偏他,倘若他拿这事来向父皇进谗…这回,我们要恶人先告状,你派人去跟踪他,抓到他跟慕青衣在一起的证据。呵,堂堂太子勾结江湖杀手去谋夺神天石,意图篡位,这可是谋反的大罪…”
“是。”燕王的意思,张玉再清楚不过。
日月宫。
寿喜一来到日月宫,大气喘喘,一大盏茶一口入肚。
“如何?”慕青衣迎上来问道。
太子十分静气,回答“已有九成的可能,周舒媚很有可能将苏诠的髓箫交给了燕王。我突然到访,给了他措不及防的准备,王府的乐伶也多半受了威胁,燕王不敢放他们出面。”
“那就对了,箫是认主人的。谱天之下,除了苏诠再没人能吹得动。”
“接下来,你想怎么做?我兴许能帮上你,有需要尽管提出来。”他眼里有一种不敢直视的情愫,慕青衣一直在躲避,自然不会多麻烦。
“太子肯为青衣跑这一趟,那人又是您的兄弟,手足猜忌,青衣已然是个恶人。为此,青衣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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