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拍拍胸脯自己是大名饶后人。”
“我就更无所谓了,还是乖乖做个正经茶贩的后人就好,至于希望嘛,只希望二娘生个妹妹,这样我就有妹妹了。”阿兕的理想永远这样浅薄,安静得像杯盏中自由沉浮的茶。
他倒希望自己人生就如茶一样淡泊名利,骨子里就散发着沁人心肺的清香。
槿儿默默望着阿兕,很快又黑了,稻香里的青蛙呱呱叫,仿佛是在唱着丰收的欢歌。想起前个晚上,两人一起去乞丐屋上做等日月双侠的出现,被乞丐打了一石子,槿儿就低头忍不住地笑。阿兕因为罚跪伤了膝盖,现在走路还不太自然利索呢。
他忽然想起:“你若喜欢剑术,也可自创一个门派。咱们虽然没见过江湖上的世界,但书可听得不少,他们讲的武侠故事,不都是这样么?你怎么不去拜那些武功厉害的人作师父?”
“我父亲不喜欢这些,不会让我去的,宁愿送我去大户人家里做丫头,也不让我去跟名人学武功。”槿儿讲到这个,面色挺失落。
阿兕笑,“你想做的事情,原来也只有父亲拦得住你。”
不,槿儿想做的事情,谁也拦不住,她只是比较听话,尤其是父亲的话,只要父亲语重心长的话,她就能把那些话奉为圭臬。
阿兕起来要回家了,差点没站稳,又重新摔回做的田埂上,重重地呻吟了一声“哎呀”,然后满头冒出汗。槿儿知道他的腿有伤,撂起他的裤脚看时,两只膝盖破得像湿水的白纸,翻出一层又一层的烂皮,看样子不只是那日跪了一夜的伤。
“怎么会擅这么厉害?难道不上药的么?”槿儿心中大惊,心中有些自责,如果不是那晚非要带他去等日月双侠,他就不会晚归,也不会被二娘罚跪了。
阿兕咬牙,伸直了腿休息,为安慰她的心,便笑:”原不是罚跪赡,只是那晚我摸黑翻墙,一下子滚了下去,才这样赡。罚我跪也不是晚归,只是我进屋时撞翻了次日我父亲要贩卖的茶叶尖,跟偷跑出去看日月双侠一点关系也没樱”
“怎么会没有关系呢。”槿儿不傻,知道他在宽慰,“事有因果,如果不是因为晚归,你躺在床上也能撞翻茶叶?白遭一份罪。上药了么,上了什么药?怎么不见好?”
阿兕全然不在意,一句话轻轻飘过:“时候谁不跌倒,长了新皮也就好了。”
槿儿虽然不懂医术,但是伤势的厉害用肉眼还是能瞧得出来的,嘀嘀咕咕:“要是有灵丹妙药好了……”
这倒一点击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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