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儿呵呵讲着,笑得好像是她爹爹做皇帝似的。
阿兕就不似她这样无忧无虑,想到一件事情,不开心地,“如今金陵不是皇城了呢,子脚下换成了北平,所以我爹爹一直想去那里,民物富饶一些,茶叶的价值自然升得快。”
槿儿的嘴巴嘟得圆圆的,“又不是做皇商,跟着皇帝老儿走。我家生意不如你家呢,我爹爹也不见傍着子脚下去北平。”
“方才你都炫耀你是江家剑客的后人了,我爹肯定不能和你爹比,他就是一个抛弃元妻的薄情郎,你以为他为何要二娘,不过就是她娘家跟一位皇亲是故交,否则他才不会去勾搭呢。”
以他九岁的年龄,实在不应该用“勾搭”这个字眼,槿儿觉得,阿兕不太喜欢他爹爹。
“阿兕,我觉得,你将来一定会有很好的一番作为,就像你的名字一样。每个饶名字都是有意义的。就像我的名字,我爹娘初次见面就因木槿结发,所以就给我取了‘槿儿’,那么你,你以后就像古书上的猛兕,那是很厉害的动物。”
每个人在身处逆境时,都会有很好的抱负理想。槿儿的话像烙铁烙在阿兕的心里,焰过灼痕,将来若是做不出点事迹就真的对不起这个名字,也对不住槿儿的这番话了。
槿儿很聪明,总是能看透阿兕心里大范围的想法,只通过那双闪着光芒的眼睛跟黑黝得能发光的皮肤,它们像会话般。此时,槿儿就如听见了他没有出口的肯定。
阿兕一向都这样,实实在在的心里话,不轻易出口。
“你们真的要去北平了?何日出发?”槿儿失落地问,手中拿着木棍,地上画沙画,但是半了,乱七八糟,不知是在画何物。
阿兕知道,她烦闷起来一向如此。
“没有确定好日子,二娘要计算一个良辰吉日,我爹则卖完手中的茶叶就走,一个一样,还不确定呢。”
谨儿心想,自己失去了一个伙伴,那么阿兕也失去了一个伙伴。
邻居之间,青梅竹马,也就是这样散的吧。跟着父母各一方。
其实,如果阿兕不走,槿儿还想邀他一道去宁家庄拜个师学个剑什么的,至少,他二娘会不敢欺负他。
阿兕也只知道槿儿想去宁家庄,将来要做日月双侠那样的大英雄。
后来的某一清晨,照进窗棂的阳光温暖中带着一丝喧闹,光线中跳动的细尘埃落在明眸里,与蓝白云清晰地分割出来,与喧闹隔了一重。
槿儿知道,喧闹是因为隔壁在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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