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大部人马还是要驻守在这个叫葵邱城邑之中,但是每天都要派少量哨兵到城墙之上瞭望观察,一旦发现敌情,便是给葵邱城邑中的屯兵发信号,狼烟一起,驻扎在边城中的将士便要速速登上关隘,与入侵敌军交战。
连称、管至父得到军令只好率重兵前往葵邱驻守。大军出了临淄都城,赶了两天的路程就到了渠丘城邑,这里是公孙无知的封地。公孙无知得知连称、管至父率兵戊守边塞,大开城门将大军迎进自己的城邑。公孙无知让下人招待好众将士,自己将连称、管至父带到自己的宫中,上了好酒、好菜,三人推杯把盏,开怀畅饮。
说是开怀畅饮,连称知道公孙无知心中有诸多苦闷,只是不便深说。怕一下子捅到公孙无知的痛处。孙无知却因为好久不见连称、管至父而倍感亲切,所以是一方小心翼翼,一方却无话不谈。三杯进度,公孙无知便问道:“连师父可好?”因为连称的父亲是姜诸儿与公孙无知的师傅。
连称回答说:“家父在你离开临淄那年就离世了!”
公孙无知听罢,放声恸哭起来。连称、管至父不知如何是好了。
公孙无知斟满一樽酒面北而跪,一边哭着一边说:“师傅……,无知无能,就连为您送终都没有尽到义务,都是学生无能啊!呜呜……,师傅在天之灵, 原谅学生不能为您老守孝,只能隔世送上一樽酒,恭祝师傅在天上保佑您的子嗣后代富贵幸福!”
公孙无知的一通哭述,竟也把连称哭出满脸的泪水。连称说:“家父临死的时候还问过你的下落。家父说……”连称看了一眼管至父,却停了下来。
公孙无知问道:“师傅都说了什么?”
管至父说:“大哥不必介意,公孙无知不是外人。”
连称说:“家父一再说:无知是一个知书达理、懂得义气的男儿,是他心里喜欢的学生。只是……”
管至父问道:“只是什么?”
连称说:“家父以为公孙无知和姜诸儿相比,就差个出身不是嫡系公族。不然轮武艺、轮韬略都在姜诸儿之上。”
管至父叹了口气说:“这是没法比的事。”
公孙无知为三人酒樽斟满,然后举起酒樽对眼前的两个人说:“二位将军饮酒,我公孙无知走得正行得正,对得起大庙里的祖先、对的起和我相处的弟兄就足够了。”三人一饮而尽,公孙无知继续将三人的酒樽斟满说:“我公孙无知不会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不会做那种泯灭人性的事。上天当然不会找我的麻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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