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这一路,好几公里,我都没有累,你反倒累着了?”
“不是,不是,麻了,麻了……拉我一把,赶紧的……”三喜龇牙咧嘴。
石头赶紧上前,给三喜的腿又是揉又是捏的,好容易缓过那劲头,三喜这才起身。
夕阳西下,已近黄昏,不远处,几座八十年代的砖瓦房零散地分布着,黄牛、草垛、炊烟、压井、摇尾巴的黄狗还有远处从田野间回家的农夫农妇,诸多场景交汇成一副最朴实或者说最原始的乡村图画。
三喜有些吃惊,原来书里写的还是真实的。
石头看三喜这模样,得意地问道,“怎么样?有世外桃源的感觉吧?”
三喜点点头,一边随石头往他家走着,一边说,“嗯,还真是。空气清新,环境清静,石头,你这地方现在搁城市,值老鼻子钱了。”
石头伸手指着远处的一株巨粗的大树,“最值钱的是我家的那棵树,据说上千年了。”
三喜一看,银杏?目测两个人都两个人搂抱才行。
石头家在村子西头,孤零零地立在几个大草垛中间,倒是好找。
房子是石头垒的,并不高,远处看也就四间正屋,门口是从杂草中辟开的小道,门都是最原始的木大门。时间长了,木头有些腐败,门上两个旧铜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