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一个院落。
反正,两人就在一墙之隔,生活了一年。
今天是自己十六岁的生辰,白杫站在窗边,望着院中那花开得正艳的寒梅,右手中捏着一只毛豪,桌面上平铺了一张宣纸,上面的字迹清秀而娟美,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灵气。
比起往年,白杫虽然少了一分冲动,沒有再莽莽撞撞的去寻洛辰逸,惦记着他又会送一份什么样的礼物给自己,但是心里那股期盼,却是只曾不减。
青丝如缎,静静的披散在身后,尽管学了许久,白杫挽发的手艺还是差强人意,只能松松的将一半的青丝挽成一个不成形的团,而每当洛辰逸看到的时候,都会无奈的笑笑,然后替她重新挽过。
那是自己最幸福的时候,也是与师父挨得最近,也最心安理得的时候,白杫默默的想着。
“我愿化成石桥,忍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打,只求……你从桥上走过……小师妹,这字字情深,笔笔缠绵,是写给谁的啊?”初夏一把拿过那铺于桌上,墨迹还未干透的宣纸,带着笑意,颇有意味的看着白杫。
“初夏师姐,你來了……”白杫看了一眼初夏手中的宣纸,又看了一眼初夏脸上那明显不怀好意,带着打听意味的笑容,最后落在了院中那株花开得正艳的寒梅树上:“不过是一句诗罢了,难道初夏师姐还想让我送给轩扬师兄不成!?”
轩扬与初夏的事情虽然沒有说,但是聪慧如白杫,又怎么会看不出两人中间的端倪,也只有陆怀英与凌风大大咧咧的,才会粗心的沒有发现。
初夏闻言,顿时乖乖的把宣纸摆放回去,俏脸上满是沮丧:“轩扬师兄说过,我玩不过你,可是我不信邪啊,可是看你这样子,我果断甘拜下风!”
说着,初夏有模有样的对着白杫拜了拜:“小师妹,今天你就十六了,原本及笄的时候,就可以下山历练,不过你伤势未好,今年估计过了年,你就可以下山了,我可以陪你哦!我们叫上轩扬师兄,还叫上陆师弟……”
“唔……凌风师弟就不叫了,现在他被墨如冰迷得团团转,我已经完全不看好他了!”初夏扳着手指头,挨个数着。
白杫将手中的毛豪在清水里洗净,然后搁在一旁,拉着初夏在桌边坐下來,一脸认真的看着她:“初夏师姐,你与轩扬师兄的事情,与寒石师叔说了吗?”
原本还一脸兴奋的初夏,在听到白杫提到这件事情后,小脸顿时垮了下來:“蜀山门规条条戒严,我们怎么敢说,更何况轩扬师兄尊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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