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的。
洛辰逸仍旧沉默不语。
“我并不知道他是白行,我也不知道……”白杫想來想去,觉得自己被冤枉得有些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怎么去解释。
“把衣服换了!”洛辰逸丢下这句话,绕过她,转身出了门。
这已经是第十天了,白杫叹了一口气,手中那蘸饱墨汁的毛豪在宣纸上方停留了许久,直到一滴浓墨晃晃悠悠的落在那洁白的宣纸上,晕开一朵墨花,丑得让白杫想哭!
她想尽了各种办法去讨好,去敲门,去示好,去与他说话,结果都不得其门而入,要么打座,要么已经睡下,要么干脆连人影也不见。
因他的态度,白杫努力的在房间里反省了一天,结果还是沒结果。
这十日里,每次她都努力注意隔壁的动静,只要听到门响,便追出去,可是依旧看到不他的身影,白杫知道,师父若是存心躲她,她是寻不到他的。
烦躁的将那染墨的宣纸揉成一团,丢在地上,白杫努力的静下心來。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落下最后一笔,白杫一气喝成。
秀丽的簪花小楷十分漂亮,可是这也阻挡不了白杫那烦躁的心思。不由得拿起毛豪在那写好的字上面画上一个大大的叉,感觉这样能够解气一些。
空落落的庭院,毫无生气,白杫刚刚觉得轻松一点,却在望见眼前的景象时,又瞬间阴霾。
执子之后,与子携老,说得好听,谁能够陪谁一辈子,谁离了谁不能生活!花弄影在锁妖塔里不还有个沉思鬼陪着吗!
白杫越想越恼,都是白行惹出來的事情,真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将毛豪一扔,白杫转身踢掉绣花鞋,干脆躺在床上睡觉。
这十日里,她基本沒睡过一个安稳觉,总是注意着洛辰逸的动向,可是尽管她一听到声音便跟触电似的蹦出來,还是一样看不到人!这让她气馁,也让她感觉失望。
明明不奢求回报,可是临到头來,却还是越來越贪心,果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睡意袭來,白杫扯过被子,草草的掩住小腹,连散落的裙裾掉落床沿也懒得去管。
窗前桌上的宣纸被一只修长的大手捏在了莹润的指尖??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他记得,这簪花小楷是她十二岁那年,缠着自己教她的,那时候她练得格外认真,很快便能写出一手秀丽绢美的簪花小楷,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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