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情,我该死,伤了那么多无辜的厉兽,同样身为城主的我,和单城主你比起来,差的太远了。”
单雄信对着徐斌之棺,出于前辈之礼,竟是深深的鞠了一躬,“放心吧,徐老哥,这一切都由我单某来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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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哥,你不要再说了,我是不会走的,拦截厉兽,我也有份,哪能只让你和单城主承担后果,那魑魅阁不管多厉害,可也不能仗着势力知法犯法,就算那样,我留下来也多份战力,小子不才,当下也是赤红境。”
花温香义愤填膺,怎么也想不透会是这般恶人当道的局面,难道天下王法都是摆设不成。
嘴都快说破的楚魁见花温香态度坚定,觉得再怎么劝说也是白费,只好作罢,等单城主回来让他亲自解释好了。
不想让花温香一行人搅入浑水的罗北也在一直劝说,他深知魑魅阁的恐怖,只不过在听得花温香是赤红境修士后,本要脱口而出的劝言变成了另一番话,“花兄,你是赤红境?既然你不愿离去,那么就留下与我们共渡难关,此事过后,如果你我都还活着,那咱俩就是生死之交。”
顿时态度转变的罗北到也不是私心使然,像花温香这种志同道合的同龄人,他长这么大没遇到过,是真心想与其成为朋友,而且月莲姑娘也属那种心地善良的姑娘,至于小黑球儿,傻傻呼呼,更是没有心眼可言,罗北相信自己的眼光,如果这次成功摆脱了魑魅阁的追责,那么这两人一猫注定会成为自己一生中的挚友。
众人围坐在了后院的凉亭底中,花温香背靠朱红柱子,笑着看向意气风发的罗北,“看来这是场硬仗啊。”
涂月莲与黑球儿自然更无意见,留与不留,都依花温香的决定。
还在半醉的褴褛老人也在凉亭里,稍有几分清醒的他粗浅打量着花温香,“你小子要不要拜我为师,到时候教你两招,这硬仗自然会变软仗,别说魑魅阁的一个小鬼,就算他们阁主来了,都要被打成棉花,缩成一团。”
褴褛老人吞吞吐吐说完这些话,便倚靠着身后红柱响起了鼾声。
花温香全当老人家的醉话,没有理睬。
不时,单雄信与客卿孙理分别来到凉亭这边,府中还有一位仅次于黄旗恒的年迈客卿,名叫邢珍,同样是玄黄境,也在两人之后来到了这边。
收拾完寿宴场地的孙理说道:“姚毫刚才送来消息,他已经将魑魅阁贩卖厉兽一事禀报了家中老祖,相信过不了多时,主祠那边自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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