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雪,他心口疼得厉害,也不敢拔箭,抱着她便往回跑。
在跑的路上他还在想,为什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呢?他又为什么这么难过?
眼前风景一转,他怀里抱着的人没了,他惊慌抬头,就看见一个牌匾——仁善王府。
这是什么府邸?脑子里骤然像是被打开了堵住的塞子,无数记忆喷涌而出,疼得他大叫了一声。
“知白?”
谁在喊他?沈知白痛苦地抬头,就见那仁善王府里走出一对人来,前头转着红鲤裙的姑娘活泼可爱,后头站着个红衣白发的高大男人。姑娘低下头来皱眉看着他,歪着脑袋问:“小侯爷。你没事吧?”
红衣白发的人轻哼一声:“他能有什么事,至多不过又迷路了。”
沈……故……渊……
这名字慢慢回到记忆里,同无数画面一起飞速印回他的脑海。
他怎么会忘记了,那是沈故渊啊!
……
“知白?知白!”池鱼急了,狠狠地晃了晃他的胳膊。
猛然惊醒,沈知白睁眼,双目泛红。
池鱼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怔愣地转头看向她,沈知白抿唇,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心口,良久才哑声问:“池鱼,你还记得沈故渊吗?”
“啊?”池鱼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记得啊,大仙么,刚帮了我一个大忙。”
“不是……”沈知白喉结微动:“我是说,以前的沈故渊,三王爷。仁善王府里的沈故渊,你还记得吗?”
什么玩意儿?池鱼皱眉:“你病了?”
伸手抹了把脸,沈知白喃喃道:“先前我也以为叶凛城是病了,没有想到结果病的是我们。”
“你还好吗?”池鱼当真是慌了,手搭在他的膝盖上,抬头焦急地看着他:“你别吓唬我啊!”
沈知白闭眼,微微哽咽:“我要是什么都没想起来,那就好了。”
他怎么能把沈故渊这个人给忘记了?宁池鱼是爱他的,宁池鱼更没有道理忘记他!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为何三王爷这个名头会消失,为何池鱼会心甘情愿地嫁给了他,看起来还很喜欢他?
脑子里乱成一团,沈知白拿开她的手,白着嘴唇道:“我要去冷静一下。”
“哎……”池鱼想拉住他,以往沈知白都会把手微微后扬留给她拉,然而这次没有,他径直就走了,好像生怕被她追上。
池鱼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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