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都没用。御医,陛下怎么样了?”
御医端着药盆道:“比余丞相要好些,想来也是那位大仙的药给得好。”
池鱼点头,觉得放心了些,便与沈知白一起告辞出宫。
晚上的时候,她坐在床上等着沈知白,然而知白换了寝衣,却没有上床来。
“我有些不舒服。”他道:“今日就睡软榻吧。”
每天都有不一样的借口,池鱼气极反笑:“你打算躲我一辈子?”
“不是。”轻咳两声,沈知白皱眉:“是当真不太舒服。”
装得还挺像,池鱼摇头,也不拆穿他了,熄了灯便躺下歇息。
然而,半夜梦里,不知是谁的咳嗽声,断断续续的,越来越大。
第二天早起的时候,池鱼去叫沈知白,伸手刚搭上他的胳膊,就发现不太对劲。
“清儿?清儿!”
丫鬟迷迷糊糊地推开门,就看见自家主子满脸惊慌地道:“快去请大夫,知白发高热了!”
一个激灵,清儿清醒了,二话不说扭头就跑。
眼下这个节骨眼上发高热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消息,池鱼忐忑不安,等了半个时辰才等来大夫,给他把脉。
“这……”大夫皱眉:“症状有些像天花,但还不太能确定,要观察些时候。”
池鱼红了眼。
京城里因为天花死的人越来越多,但却没有一个完全从这魔爪里逃出来了的。穷一些的人家,但凡发现家里的孩子染上天花,不管严重与否,都是直接丢弃的,因为反正也救不活。
静亲王一听见沈知白病了的消息就急了,赶过来看了一眼,怒得扭头就骂:“你好端端的去宫里看陛下做什么?一个人去还不够,非得拉上知白!现在好了。他病了,若当真是天花,你打算怎么办!”
池鱼低头听着,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静亲王左右走动着,失了平时的冷静慈祥,转头又吼了下人一句:“把所有能找的大夫都给本王找过来,知白不能有事!”
下人们鱼贯而出,整个王府顿时一片阴霾。
池鱼给沈知白换了搭头的帕子,擦了手心,然后起身就往外走。
“你要去哪里?”静亲王怒道:“知白都这样了,你还要走?”
“王爷。”池鱼低声道:“我去求人来救他。”
“还有谁能……”静亲王想说还有谁能救?但一瞬间脑子里划过一个影子,他顿了顿,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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