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礼节的男人,轮不到你在这里嘲讽。”杜依依伸着腿坐在石凳上,比之身高七尺的黑衣男子差了不止一大截,黑衣男子的暗讽她怎会听不出来,要不是她伤势未愈行动不便黑衣男子又是沈客的客人,她还要骂得更泼辣。
黑衣男子愣了一瞬,挑眉颇有兴致的打量了杜依依一会儿,坐姿全无淑女端庄姿态,黑发散乱,神情冷漠目光凌厉全无女子半点的可爱。
察觉到这两道目光,杜依依眯了眯双眼抬头与黑衣男子翻了一个厌恶的白眼。
黑衣男子尴尬的收回目光轻咳一声。“沈将军,今日就到此为止吧,不用送了。”
甩下这一句话,他居然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沈客,现在我们能好好谈谈了吧。”
沈客目送着一直等到黑衣男子消失在他的视线中才收回了目光,一看到坐在石桌旁的杜依依,他恼怒又无奈的深吸了一口气:“依依,你可知道方才你说了什么话!你可知他是谁吗?”
“他是谁?”杜依依还真是不在意,反正她如今也是这模样,难不成那黑衣男子会心胸狭窄到与一个残障人士计较这么多?
“他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四皇子宁致远,本来我还打算邀请他明日赴宴的,全被你搅合了。”沈客哎的叹了一口气,垂头坐了下来。
大贺皇朝的四皇子,杜依依眉头一皱,眯紧了双眼,香草也曾与她提及大贺皇朝这些站在权势最顶端的天家人物,现在的这位皇上,膝下有四位皇子两位公主,大皇子宁诚与三皇子宁承幼的名字里都带有一个同音字,乃是常贵妃之子,二皇子宁朝戈比之大皇子年幼两岁,乃是当朝皇后之子,至于这位四皇子,其母怀上他的时候,还只是一位美人,因怀有龙裔,被封为妃,哪料这位苏妃福薄命短,怀胎不足十月早产难产而死,而这位四皇子也因为早产一直年幼体弱疾病缠身,也就是近些年也有了一些改善,也正是因为如此,皇上对这位体弱的四皇子是格外的疼爱,听香草说,这位四皇子也就是一个药罐子吊着,今日看着却是半点不见羸弱,杜依依哪会知道那目光轻佻的登徒子会是当朝四皇子。
“搅合就搅合了,沈客,你不会以为他堂堂四皇子,会来娶我这个残障的杜依依?沈客,你难道就听不到外头对我的议论么?伤风败俗,不知廉耻,这些怕都是常听得到的吧!”
望着沈客线条刚毅的侧脸,那股熟悉的感觉又充盈在心中,被凉风吹得冰凉的脸颊也泛上了两抹红晕,该死,杜依依一咬嘴唇,低下了头调整着有些紊乱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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