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啊!前几日樊御史过世一众御史在御花园跪谏,你一番大骂惹得京城士子口诛笔伐,那些士子也实在是迂腐顽固,居然不知君臣民之别,不过四弟也太是孟浪了,父皇尊大儒敬儒教,那些御史虽是迂腐,但也是儒教的泰斗,不过好在此时不声不响的就落下了帷幕,不然好真是替四弟担忧啊!惹毛了那些穷书生,可是一件头疼的事情啊!”宁诚这一番又是痛惜又是宽慰又是担忧的话里的弦外之音,让大堂的几人脸上的笑容顿时更是五彩斑斓,看着宁致远的目光也更是戏谑。
“累得大皇兄担忧了,那些御史就是父皇太把他们当一回事了,他们才会不知天高地厚迂腐顽固冥顽不灵,不过好在父皇明鉴御史们体谅。”
宁朝戈右手一抬打断了宁致远的话:“唉,四弟,这些御史是不得不敬的,他们门生众多遍布天下,引一发而动全身,你这次是险些铸下大错了。”
宁承幼是见好就收,为两人这些话做了一个总结:“好了,今日我们是来恭贺四弟大婚之喜的,说这些不高兴的。”
这几人,说是来恭贺自己大喜,却有在这里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明明是来给自己难堪的,宁致远面色一沉,给了常流一个眼神。
常流心领神会,赶忙上了前:“睿王殿下,该是要吃药了!”
“天天吃药,我这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宁致远似是惋叹似是责备的一拍手畔的高脚茶几。
“睿王殿下之病,应当细水长流用药调和才能康复,不能操之过急!”常流躬身。
“四弟身体为重,你还是好好休养,我就先走了,这几日可有得你操劳了,本还是来看看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现在看你睿王府井井有条,我也就放心了!”宁诚莫是关心的起身走到宁致远面前按了按他的肩膀。
“四弟繁忙,我也不打扰了,先走一步了!”宁承幼向来是雷厉风行的性格,走字才说出了口人就起了身,一抱拳就走出了大堂。
宁诚也不在留,与宁致远一颔首后便就走了。
未有宁朝戈,却是没有行动也没有做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