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重自爱珍重自己,她却回了他一句挑衅的话,他的倔强与偏执从那时候开始,就开始与他娇较起了劲,从那时的被激将,到后来的登门求娶再到后来的被拒,起起落落间,他泥足深陷。
她的乖张,在他看来是直爽洒脱,他眼中的她,什么都是好的,唯一的不好,就是即将要成为别人的妻子。
听到那些谣言的时候,他宁愿被人嘲笑的替她去解释,在樊御史身亡的时候,他在沈府樊府之间奔走,这么做确实是有些傻,可他傻得很快乐。
他虽不敢表白自己的心迹,却用行动在维护着自己的爱情。
那一朵早已绽开怒放却永远见不得光的灰色花朵,就是他的爱情。
他在想,若不是自己多管闲事,也许,自己还不至于深陷泥沼!但命运是从来让若不是如果也许这些词出现的。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放下手中浓墨笔,他将泛黄的宣纸高举,阳光透过半开的花窗打在宣纸上,投出了一格一格的阴影。
昨日他随着友人一同去听戏,听了一出《牡丹亭》,这句话,是他最喜欢的,今日兴致突起,便就一挥而就写了下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若他这般,就是了!
“公子,公子!”屋外一个小厮矗立,在小厮身后,站着一位身着白衣腰系玉带的俊朗公子。“杨公子来访!”
“快快让杨公子进来!”颜行禄赶忙放下手中纸抚了抚额头理了理衣衫迈步。
窗外小厮恭敬的向着身后的翩翩公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带着他进了书房。
那翩翩公子才迈入了门槛,颜行禄就伸着双手迎了上去。“杨兄,一别半载,别来无恙啊!”
那公子赶忙握住了颜行禄手臂,煞是激动的凝望着颜行禄说道:“一别半载,颜兄还是一如当初如沐春风啊!”
颜行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将人请进了屋,又让小厮去端了茶,等人入了座,他才说道:“杨兄,若不是当初我心有羁绊,早随着你去舒州游历了,当初你不是说一年后才回来么?怎么这么快?”
“李国公一事,父亲大事紧张,就修书将我召了回来,昨日刚到的,心中还惦念着颜兄,便就登门拜访了!”
“李国公一事闹得京城人心惶惶,沧明公才你早日回京,也是怕你在外头有事,杨兄,这一去半载,可有什么收获啊?”
这位翩翩公子,并非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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