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了!多少人带着面具生活着。
他,长昌伯陈印,亦然也是如此。
带来阳光的门,再次紧闭。
黑暗再次弥漫,但却遮不住沈客炯炯的目光。
“我的人一直潜伏在城外牛釜山,你拿着这块令牌,可号令他们做任何事!”沈客转过身,打开了拳头,一块小小圆如珠的羊脂玉就躺在他的手中,陈印拿过照着微弱的光一看,沉静如水的神情不由大变,令牌上整齐的花纹,也曾是大都督府左副都督与草原方面有过接头的他当然认得,这并非是花纹,弯弯绕绕如藤条的,正是草原蛮人特有的文字。
“不用骇然,这些人并不知道背后的主子是我,我将他们带到大贺,一直都让他们住在牛釜山,偶尔帮我做一些事情,全都是靠着这块令牌下令,没有人知道,在天子脚下,居然还隐伏着这么一批草原人!”
沈客舒坦的吐了一口气,将整个身子靠在了身后的柴上头。
“为了今日,你我都等得太久了!陈叔叔!”
陈印将玉佩收到怀里,沉着脸走到了沈客面前。“皇帝诡计多端,身侧蛰伏的高手更是不计其数,我们终究是出师无名,只能被冠之以乱臣贼子,我只是怕,今日奋力一搏,还是无法逆天改命!”
“前日,我收到了消息,李国公在边关暴病身亡,与当年的阳明伯之死几乎是如出一辙,一个个都死了!陈叔叔,走到今日,并非是我们狼子野心,不过是皇帝太过无情,若是他有丝毫惦念着功勋们的功德,我们又何须如此,若是三年前我有了几日的成就,临安侯清平侯也就不会枉死了!”
“你说得对,他不仁,才换来我们不义,此次若是我们失败,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不可冲动,总有一日,皇帝会尝到苦果的!我家的小子们都不成器,倒是你,沈客,日后,你定然可以成就一番大事业的!”
沈客讪笑:“我要的不是大事业!我只要血债血偿!”
“从小你就是这样的倔脾气!罢了!罢了!既然已经走上了这条路,我陈印也不会没了祖父的名头,你就在这里等着我们凯旋而归吧!”
“艾城那件事,是不是陈叔叔做的?”
“不是!沈客,难道你还不明白?皇帝无情,谁拦着他就是死路一条,艾城富商与他为敌!他又会如何?宁式鸿,可向来是奉行天下百姓为重的,为了大部分人牺牲小部分,不就是他一直的作为么?”
“嗯!”
沉重而沉闷的一声,仿佛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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