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屋子自他们的老母死了之后就一直用来堆放杂物,见着那亮晃晃的一锭银子,两人忙不迭的就把自己的屋子挪了出来,自己则是去了旁边的屋子去收拾好了杂物将屋子腾了出来。
在客栈的那间屋子是客房住房两间,秦淮是打地铺睡在门外,宁致远特地吩咐着客栈掌柜加了一顶软榻,所以也就是那么将就着住着,在这里两张桌子一拼,也是足以当床将就一夜的,可关键的所在,是两夫妇的被褥不够,而今正是清晨霜降的天,外头寒风大作夜间温度骤降,若是没有被褥过一夜,那还不得冻僵了?
秦淮身子硬朗些,自主的将被褥给了杜依依与宁致远,自己则是去了后屋的伙房里生起了火。
虽说睡好了明日才会有时间赶路,但这一夜杜依依却依旧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只要她一闭眼,那些关于沈客现在如何的画面就让她心惊胆颤,桌子上睡着的宁致远睡得十分安静,杜依依不敢打扰,蹑手蹑脚的起了身,点亮了那盏煤油灯。
这盏煤油灯也不知道是多久没用过了,蜷缩在灯芯上微弱的小火苗许久才挺直了腰身兹兹燃烧了起来,煤油里头多是飞蛾蚊子灰尘一类的东西,有时候烧着了也会噼啪兹兹作响。
躺在床上缩在被褥里,杜依依还是觉得寒气丝丝钻入难以入眠,心思着今晚也别想睡着了,便就起了身,将被子一股脑的盖在了蜷缩在桌上被窝里的宁致远的身上去了后屋。
秦淮正守在火堆旁打着瞌睡,听得脚步声,沉着脑袋的他如弹簧一般握起身侧长剑一跃而起,见是杜依依,他才重新坐了下来。
“夫人,怎么还未睡?”宁致远的身份不能张扬,今日到这屋舍住本就有些扎眼,秦淮当然不敢直呼他们本来的身份。
“左右睡不着,觉着冷,就来烤烤火!”杜依依寻了一张小杌子坐了下来,伸手就在正是张牙舞爪的火苗搓揉了一些双手。
秦淮是宁致远的心腹,杜依依觉得有些事无需对外人一般避讳,可对秦淮来说杜依依却是主子,半点大意不得,本他还有些瞌睡,杜依依一来坐在他一旁,他就只能提着万分的精神。
沉寂的屋子里只可听见火舌吐露火柴燃烧的毕剥声,更深露重,好在杜依依穿着一身月白色竹节纹小袄,又坐在火堆旁,冰凉的手脚渐渐回温暖和,寒冷已经远她而去。
秦淮无声沉默的断断续续往火堆里加一些易燃的小树枝桠,还有一些松果也是普通人家冬日取暖必备的柴火,冰冷的空气里两人吐出的热雾迅速消散,火势越来越大,烤得杜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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