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
这一个月,可是大不平静的一月啊!
初五这天大早,她就心情大好的在屋子里的练了一遍已经算是熟练的剑法,去洗了一个热水玫瑰花瓣浴,然后才让连翘去了前院等着宁致远带回来的消息。
时过巳正二刻,连翘才终于匆匆赶了回来。
杜依依得知宁致远与宁朝戈之间的勾当,此事宁致远也未防范她,所以连翘还未问,秦淮就将这日的事情全部和盘托出。
“肃王去肃州之事取消了,而且皇上还一怒之下将其禁足府上不得出门也不得会客,说是要等初七封印之后交给大理寺审理,因涉及到伏虎军变一事,许多本是要为肃王出头的大臣都没有说话,不过这虽是锦衣卫查出,但证据还是不足,若是要依大贺律例将其定罪怕是不行。”
连翘在与秦淮成婚后得秦淮与她分析大贺与京城的局势,对现在睿王府的处境已经十分了解,加之杜依依对她的信任,有些话她会在原封不动禀告时加一些自己的见解。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何况这是由皇上最信任的锦衣卫查知的事实,你可知道肃王谋反具体的过程?”
伏虎军变那一日,几位皇子的表现都是可圈可点的,宁诚为救皇宫之困重伤险些丧命,宁朝戈拦截叛军之流也负了伤,宁承幼与宁王狙杀叛军也可说功劳匪浅,宁致远不远千里回到京城冲破叛军防线身负重伤,他们都在最关键的时候做出自己的选择,既突出了自己保卫皇上的英勇,又保全了自己的性命。
到底宁承幼为何要这么做?他虽一直被压制但也不至于对皇上有如此怨恨。
除非是秦国公许诺给了他足够的好处。
“据说,是肃王与陈印接头,陈印答应,若是起事成功之后拥立他为新君。”
“那为什么是宁承幼?”
杜依依话一出口,心里就开始思索了起来,宁诚乃是皇上长子,不出意外便就是将来的太子,他不需要冒这个险,宁朝戈乃是皇后之子,此事镇国侯并未参与到其中来,显然这也不合适,宁致远是一个病秧子,皇上对他向来宠爱有加,谁也不会认为他会背叛皇上,所以他也不是人选,一对比之下,当初并为握有兵权处处被压制无出头之日的宁承幼,倒是算得一个合理的人选。
“那拥立他为新君的条件呢?”无利不谋,若是宁承幼不能助他们起事,那陈印为何又要拥立他?
“习淑媛滑胎!”
“什么……”
虽说大年才过,习淑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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