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怀。
可是,今日他发现,世界与他想象中的看到的似乎是不同的。
他的兄长,对他似乎并没有他这样的恨,尽管这些年来他做了许多对他不利的事情。
到底对他而言,重要的是皇位?还是让自己成为万众瞩目的那个人?
他困惑了,困惑在了自己这二十年来设定的世界中。
正是从来没有拥有过,一旦尝到了味道,才会觉得这般美好,这般可贵。
沉思过后,他明白了许多。
他比之他活过的这二十年以来更加明白自己的内心。
由爱生恨,他对他的兄长,应该就是如此。
就是如此,他二十年以来做的事情,突然的在他眼中就变得一无用处了;就是如此,他开始明白自己继续活下去的意义与若是渡不过这一关自己的选择。
他静下了心,不再试图做那只扑向火苗却又垂死挣扎的飞蛾,日日如老僧一般入定,一坐就是一天,然后在三司会审到来的这一日,焚香沐浴,等待审判。
元月初九这一日,他的审判到来了。
完整的证据链让向来严谨的饶肃沉默,让背后站着晁王的刑部尚书董意沉默,那群都察院的老顽固虽吹胡子瞪眼咆哮不止,却也抵不过三司会审的两司,众所周知,皇上对都察院的这群老顽固的态度其实并不如天下士子传扬的那般敬重,特别是在睿王大婚一事上都察院御史在御花园长跪之后,皇上对这些老顽固的态度似乎是变得更为直接了。这几日,太子常妃都在为肃王奔走,虽说他们都明白这是反叛的罪名,但作为现在唯一能为他说一句话的亲人,他们选择了站在了他这一边,这是宁承幼值得庆幸的事情。
可他们的奔走并没能给他带来回旋的机会。
董意态度坚决不可动摇。
饶肃只信证据不动摇。
于是,他们去寻找证据,但一无所获。
这一盘棋,下了很久,无用的棋子早已被吃掉,他们找不到证据。
于是常妃日日在皇上面前哭诉,讲着宁承幼幼时的孝行,讲着这些年他的兢兢业业,国师也常出现在宁元宫外,太子偶尔出现。
常妃的哭诉对皇上还是有些用处的,看着梨花带雨的美人,看着自己孩子的娘,心头那层层阴霾,淡了几分,
皇上让书如海给饶肃董意都带去了自己意思,不管事情如何,不能伤了他的性命。
保住命,对常妃对太子甚至对现在的宁承幼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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