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杜依依心有希夷,只能打破沉默。
宁朝戈凝滞的笑容渐渐浓盛了起来,眼角却是收缩的眯了起来,杜依依给出了他想要也不想要的回答。
“圣旨虽已经下达,但却并不是不能收回。”他再次抛出了鱼饵。
“据我所知,唯一下达了而被撤销的赐婚敕书,只有大公主与杨义。”
杨义是谋逆之罪,这是特殊情况,但宁宜与宁致远之间是绝对不会出现这种特殊情况。
“父皇是明君。”
“没人说皇上是昏君。”
“若是宁宜命带血光无法成婚,赐婚敕书自然可取消收回!”
宁朝戈不断的抛着诱饵,但却没有将话题引向自己,看着杜依依那张清秀面容渐渐的阴沉,他嘴角的笑容也就愈发的畅快。
抓住了最关键那个点的他,已经为自己赢得了谈判的筹码。
“与你何干?”杜依依偏头一瞪,这两道目光让她十分恼怒。
宁王虽只是一方藩王势力朝中无亲信,但他与皇上的关系比较不同寻常,娶了宁宜对宁致远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对宁致远的好处,对宁超哥了来说自然就是坏处。
迎着这两道冷冽目光,宁朝戈理了理探过了衣袖透了出来的白色中衣的袖边道:“当初若不是老四横插一脚,我想你现在该是我的王妃!当初老四说,此生非你不娶,而今却是娶了一个又一个,他说对你真心实意,我却知道你们到现在还未行周公之礼,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老四就是一个口蜜腹剑的骗子!”
这有些可笑,十分不可信。
杜依依冷蹙起眉心,只抹了一层护唇清油的嘴唇在阳光下亮晶晶的十分耀目:“那又与你何干?”
不管宁致远是不是口蜜腹剑未达目的不择手段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骗子,这都与宁朝戈无关,以利益而制定圈子的人,她不相信他的动机目的只是这么简单。
鱼无饵不上钩,人无利不争,她不会忘了这件事本就是因宁朝戈而起。
“若老四真能与你幸福生活,我会很愤怒,若你会因此而伤心,我也会觉得愤怒,所以我拆了东墙补西墙,甘愿做一回好人。”
“你与太子合谋让皇上为宁宜与他赐婚,就是想看着沈客与他决裂让他失去一大助力?现在却说要为了我而毁掉你的计谋算盘?”她一扬起嘴角,亮晶晶的嘴唇就愈发耀目。
“所以,我把你叫来了这里!而不是晁王府,若是你能求我!我该是可是破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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