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好消息,宁致远呵呵笑了笑,摘下了一朵桃花,夹在了手指缝中。
“吐蕃的使团如何说?太子如何说?”
夭夭桃花下,杜依依眉头一挑,扑鼻的花香仿佛瞬间就变得浓郁了起来,刺得她皱起了眉头,她知道,在宁致远的世界里,晁王才是第一大敌,方才宁致远并没有提到晁王,她提起了耳朵,收起了心思,细细听着不远处主仆的对话,希望在他的口中听到那两个字或者那三个字。
“吐蕃使团在宁元宫外跪求,皇上让锦衣卫派遣人将其遣送回国,太子并未表态。”秦淮胸口剧烈起伏,但话语却并没有粗重呼吸吐纳的声音。
“颜柳可回来了?礼部如何说?”
“回来了!颜阁老进了宫,礼部尚书也进了宫。”
“朝臣可有人在父皇面前说了祭祖大典之事?”
“暂时未有!”
“下去吧!一有消息,立即禀告与我!”
指尖桃花落,手中花枝扬,宁致远负手,等到秦淮离去,才迈步走到了花圃前。
杜依依紧皱着眉头,脸色煞白,再不见桃花粉红。
难怪他这几日如此自信如此镇定,难怪他能在皇上面前抗旨,难怪晁王会与自己说那些话,原来,这都不过是他的手段。
“你们该高兴了,肃州一乱,文武两派的朝廷必乱,祭祖大典就可以推迟了,等到春闱会试举行,一切就都按着你们算计的那样发展了!”
她怎么能相信一个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说的话,怎么能相信一个曾把她当做棋子的人的感情!
是她太愚蠢!
“我有把握的,相信我!这场婚事,我一定不会让它举办的!”
她说的是对他最重要的祭祖大典春闱会试,他说的是对她最重要的婚事。
她如何能信!他明知对现在的两人来说最重要最敏感的是什么却还要用这样的手段,今日他能如此不落痕迹的瞒天过海,明日他还会做什么?杜依依心头燃着一把火,眼中燃着两把火,这样的事情,她不能忍!“这本就在你们的谋划当中!你怎么会没有把握?你既然早有这么的计划,为何要让我去找沈客?哦,对了!你是不能得罪沈客的!所以你才让浑然不知的我配合你演了这出戏,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你与宁宜的婚事上,让你有了更多的时间在肃州做手脚!是了,是了!”
杜依依嗤笑着,她不想再说下去,越说下去她发觉自己只会越可悲越可怜。
赵静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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