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他不知道不配知道的秘密太多了,樊东篱如此慎重,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了!
想了想,他拿起了银枪,将其插到了一块有他小腿高的大理石的洞I眼之中,如今一切都在朝着他预算的方向发展着,只要不出意外,现在他不能知道的一切,他都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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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贡院巡考而出的宁致远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为了不打扰大贺未来支柱的才思泉涌,他们一行人进入贡院之后都是轻声蹑脚,两圈走下来,弄得他都有些紧张了,朱阁离去之后,内阁诸人也都走了,宁致远与他们同行了一段路后分道扬镳,在秦淮的带领之下来到了一处小巷,钻入了一户人家。
宁朝戈有他的一处宅子,隐藏在堆花街的朱门翠户之中,他也有他的一处宅子,隐藏在乌檐泥墙之中。
青澜立在屋门之外,等着宁致远进入。
屋子里,床榻上趟着一女子,女子容颜憔悴难掩美艳,紧咬的红唇上可见一排排牙印。赤裸的肌肤上一道道外翻的鲜红伤口触目惊心,正有一女子在为她上药,草色的药膏一涂抹到伤口上,女子紧咬的贝齿便深入红唇一分,汗水打湿了黑发枕头,伤痛却磨灭不了眼中明亮光芒。
一件印着大大的‘囚’字的血衣被丢在床边,一双厚底青锻面靴子停在血衣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