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拿了数位监考官下狱,虽不是徇私舞弊的罪名,但也给了心知肚明的大臣敲响了镜中,至此之后此风才有所收敛。
在皇上从政时期,除了那一次的隔山打牛之举之外,无论是乡试州试会试,都未在明面上有记载的案卷上寻到舞弊案,多也就是几个没本事走捷径的考生舞弊被抓削夺举人身上,这样的事情监考官阅卷官就能处理,根本不需呈报给皇上,孙裴能在早朝之上提起此事,当然是十二万分的严重。
沈客一案,关乎天家与军方,而这舞弊案的矛头,更是直指当今太子,关乎朝廷与天下士子。
无论那件,皇上都不得不十二万分严肃认真的对待,站在百官之首的太子,无疑成了眼下沸水爆出的水花。
他没想到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防,居然在最后是被自己的人反咬了一口。
孙裴并不是无的放矢,在他呈送上的奏折上,密密麻麻的写着一长串的名字,这些名字在这次放榜中都有出现,皇上气得歪鼻子瞪眼,孙裴却仿佛没有看见一般细心体贴的为皇上将这些名字都念了出来。
朝臣都明白这些年太子与都察院的关系,作为都察院的左督御史,孙裴在都察院地位超然,一直都是太子的得力助手,如今两人反水,多数人都只是猜测个人恩怨上升到国家大事,春闱会有人暗手他们也都是知道的,他们中有些人也还是靠着这个办法挤上来的,这一不能说的秘密被摆上了朝堂,又是大贺天家的一桩丑事了!
做贼要拿脏,既然孙裴一口咬定太子徇私舞弊,那就要拿出证据,会试进行九日,第三科目的阅卷在会试结束后第三日才完成,这足足半个月,作为第一科主监考官的孙裴若是连证据都拿不出来,拥护太子的文臣已经在想着若是他无法当堂拿出证据,就立即将这只老疯狗咬定污蔑,让他后悔莫及。
孙裴拿出了证据,也曾参与到监考巡考阅卷中的内阁翰林院也有人站了出来。
三大代表着文坛学术最高领域的机构都拿出了他们的证据,朝堂之上,军方沉默,文臣哑口无言。
“宁诚,这到底怎么一回事!”被肃州战事沈客一案压抑了多日的皇上龙颜大怒,手中的折子在龙椅扶手上拍得满堂皆惊。
“父皇,父皇授命儿臣核对统算考生成绩造册,儿臣怎敢徇私舞弊,春闱关乎大贺国体未来,儿臣怎会自掘坟墓!”宁诚走出列位在金殿中央跪下,俯首贴地,声音哽咽眼中含泪。
大贺的江山是太子的,他何必急在一时自掘坟墓,这话听着确实是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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