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也桑田,现在的你,也已经不是当初的你了!”皇上摇晃着脚下的摇椅,悠悠的回想起了很多的事情。
颜柳正缓缓睁开的眼睛定住了,他揣摩了十多年皇上的心思,怎会不知道这话里是什么意思。
“十多年了,皇上还是一如当初的心如明镜啊!”
皇上呵呵一笑,颜柳咧嘴轻笑。
“错了就是错了,你已经给了朕一个交代,朕也不算亏了他,颜柳,你看人的目光一直很准,为何现在你却选择了他?”
两个他,此他非彼他。
颜柳定住的眼睛睁了开来,今日没有漫天晚霞,只有昏黄无力的夕阳。“说来,是犬子不孝,皇上不也是老在感慨一世英名为儿女所累,为人父母,还要什么英名!”
“他们两个,你怎么看?”皇上是英明之君,不是因为他做了多少正确的决定,是他懂得征求别人的看法集思广益做出最英明的决定。
“他们两个,都像皇上。”颜柳嬉皮一笑,
“你知道朕问的不是这个!”皇上白眼斜视。
“我已经辞了官只是一介草民了,说别人的坏话,若是被人知晓了找上门就惨了!”
皇上踩在踏板上的脚落地,将摇椅定住。
“晁王不错,睿王也不错,两个都是柳州的西瓜,肚子里的籽太多了些。”
把现在太子热门人选比作西瓜的比喻让皇上有些哭笑不得,但也只是哭笑不得。
“朝戈缺乏耐性,这半年在樊东篱的手下磨了不少棱角朕甚是欣慰,致远这孩子若不是这个病…………世间没有第二个常流了!”
“皇上为何不喜睿王妃?”
跳跃的话题让正是要将心中忧虑倾述而出的皇上不得不暂时收起了自己的苦水。
“等你做了公公你就明白了,她若不是沈客的妹妹,朕或许能多包容一些。”
“天底下可没有拆散恩爱夫妻的公公!”
吱呀吱呀的摇椅摇了起来,皇上冷看着天边夕阳道:“朕总觉得,致远这么做,是为了苏妃,你怎么看沈客?”
颜柳双脚踏地,定下了摇椅:“沈客?他可是陆首辅的乘龙快婿皇上的信臣,皇上应该是最了解他的人,有什么不确定的?”
皇上长吐一口气,将近日的担忧缓缓道来:“朕听到了一些不确定的东西,原本朕以为沈客就是朕手里的稻草,朕想让他站起来就站起来,让他倒下就倒下,朕高估自己了,朕让朝戈进入军部,就是不想他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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