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去年他出城就诊的患者并非是家境殷实的商人或者世家官宦权贵,而是一个折了左臂断了肋骨的中年男子,当时他若不是看在沈府管家的面子与那一笔不菲的诊金他断是不会冒着暴风雪出城就诊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果然没错,可是自己只不过是就诊,这也错了?宋大夫面色发白汗如雨下。
他想起了沈府管家的再三提醒与警告,悻悻偷偷瞄了一眼一脸寒气的锦衣卫,心里酝酿了许久,才总算挤出了一句话。
“去年…………去年草民没有出城就诊…………”
砰…………紧闭的窗户,再宋大夫还未说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就已经分崩离析,飞溅而出的木屑如同是凌空直射而来的飞针飞镖,扎到了宋大夫的脖子上,好在早有提防的宋大夫反应敏捷,脖子迅速一缩,木屑也只刺破了皮肤。
宋大夫悻悻抬头,看到了光芒照射下的那只完好无缺的手,心思这小小的木屑就能刺破自己的皮肤,他这雷霆一击,怎会毫发无伤?
“到底去没去过?”
冰冷的声音宛若来自九幽黄泉,冷得宋大夫不禁打了一个哆嗦,锦衣卫虽少涉足百姓,但其阴狠之名早已在百姓之中传开,连着那些手握大权的大臣都一个个败在了锦衣卫的手下,他一介草民又能做些什么?但那可是沈府管家再三嘱咐不能泄露的秘密,沈府管家警告之时的凶神恶煞他还记忆犹新。
“没有去过!”
锦衣卫大还是都督府大?这是他闲暇之时也会与伙计们一同议论的问题,现在锦衣卫在京城横行无阻,都督府忙于内乱又少在京城出动,在京中百姓心目中的影响力甚至还不如五城兵马司,但作为沈府唯一的外诊大夫,宋大夫可是坚决不动摇的站在都督府这一边的,很多伙计们说起那些身着鱼龙服的锦衣卫面露羡慕之情的时候,他都会义正言辞的将沈客与都督府的那些为国战边疆的功绩说道一遍让伙计无地自容。
在他心中,锦衣卫只是一只厉害而不会伤到自己的狗,沈客却是给了他一月一大笔佣金的雇主,这个关系他当然懂得较量。
“当真没有去过?”
“没有!”这一次,宋大夫回答得很坚决,就算那个轻轻松松毫发无伤的拳头已经对准了自己。
沈将军是谁?大贺的英雄,朱阁是谁?那不过是一条阉狗。他就不信自己为沈府守口如瓶沈客会袖手旁观,为了他心目中那个大贺英雄与这个长期的雇主,他坚定不移的押上了自己的赌注。
“敬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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