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忠心耿耿,不然父皇也不会把皇宫这么重要的地方交给东厂而不是锦衣卫啊!”
“老奴哪里与朱指挥使比得,老奴年老体衰,也就只能做这些事情了,朱指挥使那是做大事的人!”书如海讪笑站在一旁等宁致远伸手示意才虚挨着椅子坐了下来,对于宁家子孙,书如海就算有骄傲的本钱也从来不会有一丁点的不敬的。
“伏虎军变书公公以身犯险,功劳也不必朱指挥使低,东厂成立后管治皇宫,与锦衣卫所从职务大同小异,但东厂做得,说句实在话,不比锦衣卫弱,书公公在父皇面前呆了这么多年,但就这一点,就无人可比,你们沈将军现在,不也…………”宁致远抿唇摇头苦笑。
“睿王殿下…………”如此敏感的时刻说起了如此敏感的话题,就是书如海,也不得敏感谨慎应答。“锦衣卫管治京城安危,任务比之皇宫重得多,根本没办法比,我们东厂,外人会说笑,也就是一群阉人,一群乌合之众,与锦衣卫,不敢比,不敢比!”
宁致远笑看着书如海,书如海讪笑回避。
阉人最不想承认最痛恨的是什么,就是别人说他们是阉人,就是他们已经不能再做正常的男人,就算书如海年老已经清心寡欲,但这种怨愤是不可能消失的,他的回避,只能印证一些事情。
东厂一次次与锦衣卫的摩擦已经说明了一切,就算动产忍受得了锦衣卫,嚣张跋扈惯了的锦衣卫也不可能忍受得了东厂。
两方迟早是要大干一场的,宁致远只是想将这个迟早变成最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