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君王,有些正义是无法伸张的,那几个死在雷雨夜的士兵护卫,他能为他们做得也就只是散尽家财补偿他们的家属。
颜柳一直是饶肃为人处事上的榜样,他没去上朝来了这里。
他需要有人带着他走出这个迷宫,需要有人为他指引一条能让他信服接受的路。皇上是君他是臣,皇上所做手段虽不光明但却也是为江山稳定本意不错,他为伸张正义千里奔波更没有错,但那些死去的人,何其无辜。
“你向来比我有主意,这个时候怎还须我来为你拿主意!”脱下官服的颜柳在从泾城回来后就过上了优哉游哉逍遥惬意的生活,每日睡到日上三竿起,吃饭喝茶,找找老友下棋聊天,跟着管家在京城里四处闲逛,放松身心慰藉着前半生的奔波劳碌,这种日子他过得很享受,唯一的遗憾,也就是颜行禄还没能确定下来的婚事了。
饶肃打算辞去官职变卖家产,带着妻子女儿亲自去往这些士兵护卫的家中赔礼道歉,但他还有犹豫,现在朝堂佞臣当道,正直之士的声音得不到传扬支持,这是他效忠了十多年的朝廷,他不想看到它就在自己的眼底下腐败下去。
“大人,现在的朝堂,你难道就不担心?”论起对这个国家的忠诚,饶肃自认为是不如这半个老师的,在老一辈接连着退出朝堂,难道他们就真的能安心的在天子脚下安享晚年?
“我们都已经老了,也是该放手给年轻人机会了,是对是错,他们会有选择!皇上现在,不就是在为年轻人清位置?”
“可现在的朝堂!”饶肃无力的长吁一口气,伸手进棋盒捻出一枚棋子,右手伤口碰到棋盒边缘,让饶肃揪了揪眉,那夜,他身为大理寺卿,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守卫自己而死却无法为他们主持公道,他已经不配戴这顶乌纱帽了。
“十年前我就与你说过你不适合做官,你适合做个教书匠,可你非得往里头钻,现在你应该知道,有些事情是说不清对错的吧!”
颜柳看了一眼饶肃手背那一块伤口,虽说已经结了痂,但从血痂低于手背其他地方的皮肉也能猜想得出这里是被削去了一块皮肉,饶肃的韧性一直在他之上,可惜在变通方面,饶肃却是呆板得很,十一年前那场大火的真相他一直没有告诉他的原因也就是因此了。
“我们也是从年轻人走过来的,当初我进入大理寺,还不是一样的懵懂无知,但你我不一样还是秉持着自己的正义走了这么多年,你若要去就安心的去吧!将饶静留下来,我帮你看着,免得你走得也磕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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