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更不能否认,至于睿王妃与睿王感情如何,也不用下官多说!”肖竞填不畏不惧的挺直了腰身面向宁致远,在金殿之上,两人不满互相辩驳争论是常有的事,肖竞填作为宁朝戈一党的主力人物,今日他的任务也就是这么简单。
沈客曾经是宁致远可利用的一股有利力量,有得必有失,现在沈客也是拉宁致远下水最好的方式,就算不能让皇上与宁致远因此而生出间隙,让皇上与宁致远之间因为杜依依而生出间隙也是他们喜闻乐见的事情。
“此乃本王的家事,就不劳肖大人挂心了,依依既然入了我宁家的门,就已经是我宁家的人,沈客一案疑点重重你们不去讨论,却只关注着如何打击与沈客亲近之人,肖大人若真是有这等闲心,怎么不去查一查各司各部个州郡里那些贪污受贿的官吏?”
墙倒众人推,沈客现在已经是众矢之的,在堂发言积极的都是晁王一派,宁致远决不能让他们占据了这一有利的先机。
“一事论一事,下官虽所说乃是沈客一案的牵涉,还请睿王莫要转移话题。”说着,肖竞填向着皇上深深一鞠躬禀道:“还请皇上裁决,睿王妃虽是皇室宗亲,但与沈客密不可分,微臣以为此事还需严查!”
“还请皇上下旨严查!”
早已激情满怀等候已久的晁王一派站出位列躬身异口同声。
“父皇,我相信依依绝对不会做出有损大贺利益之事,若父皇要处置她,那就青父皇先处置儿臣吧!父债子还,妻过夫偿!”
宁致远不甘向前踏一步,卷起襟摆跪了下来。
一直在等待着这一时机的颜行禄也站出了位列。
“皇上,睿王妃虽为沈客义妹,但却并没有参与到这件事中来,论罪株连乃是昏君所为,还请皇上明察!”
被大臣们戳着脊梁骨骂了这么久的赵其东也站了出来,比之陆以安,他这个新上任的内阁首辅不但人气不及,在朝中的威望也是微乎其微,今日所有人能对着他指手画脚,并不单单是因为他儿子的过错。
“赵静之乃前军都督府都指挥使,在将领因私愤而大打出手之时出手阻拦并没有错,我们赵家三代忠良,还请皇上设立三司会审,睿王妃宅心仁厚通晓大义,微臣也相信她绝不会参与到其中来,沈客之罪已经让四万士兵丧命,还请皇上念在苍生疾苦,不要大兴牢狱,以免人心动荡家国不宁!”
前次辞官后回到朝堂任职的左都御史孙裴率领着都察院站了出来。
“圣祖在立朝时曾与百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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