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徐不疾地迈入屋中,轻袍缓带,很具美感,只是这样的美感此刻除了让我果断地冻结掉外没有其他任何意义。
“你怎么不说了?人人生而平等等?你刚才不是说得挺好的么…”他那薄如剑身的唇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地笑意,让我不由得一阵毛骨悚然起来。
“恩?你可以继续说,朕倒是很有兴趣听呢!”他唇角一扬继续道。
我嘴角一抽,斜视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玉,哎,此刻的小玉估计都快吓得哭出来了,整个人都不停地抖着。
“你叫我说的哦…”我低下头,小声地嘀咕道。
“你说,朕赦免你无罪…”暴君同志手一背,很潇洒地道。
“那我开始说了,皇上您可是答应的啊!”我吸了一口气,稍稍挪了挪身体。
彪悍的人生,从来不需要什么解释,我在心里宽慰着自己,让自己尽量显得有气势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