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庄主才不久就已经练成了照月诀的最后一式…”
“我曾听我的师父说过,照月的几代庄主年近古稀还未能练到十式中的第七式…没想到…”
“月樽…将堂内的驱寒水拿来与大家饮下,”金樽说着继而又转身对着大家有些歉意地作了个揖,“今日得罪了,在下方才虽然只用了三成不到的功劳,但是,琴声带的寒调,怕会影响大家的内力,所以还请大家先饮了这些驱寒水…”
“是白某惭愧了,今日的事都是白某多事而挑起来的…”只见香蕉哥有些愧疚地冲着金樽点头道。
“白兄言重了…”金樽摇了摇头,转身向站得歪歪扭扭地人们。
“山下的官兵虽然越来越多,可据这几日在下的观察,他们的目的似乎并不在照月山庄…”
“不在照月山庄?”
“怎么会不在照月山庄?若不是趁机来突袭照月山庄为何要派这么多人马守在山下…”
周围议论纷纷而起。
我一怔,像是突然明白过什么似的转头看向秦歌。
他们是想将我当人质!逼着秦歌来救我!
那些官兵根本就是来剿灭照月山庄的!而是冲着我来的!
“你…”我转头看向他,眼眸蓦地开始润湿起来,他明明知道只要他来了这个照月山庄找我,就相当于被他们所包围俘虏…他明明知道的,却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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