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他会娶你吗?你以为你可以跟他在一起吗?”她听见他喉间的低语。这问题,在寒冰一样的心间惊起千堆雪,在心湖里刮出狂风暴雨惊涛骇浪,让她再也无法继续逃避,心头抽疼,难以自抑。不必这么提醒她,她知道的,她明白的,只是——
“那么来打个赌吧,如果他终究还是没要你,那么你便属于我了。”他的声音喑哑,但是稳且定,让她知晓,他是认真的,不是玩笑。
她记得他低着头,沉稳的嗓音近在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
她记得她轻颤着,深吸口气,抬手迎视他的眼。
这男人,较之稚年的初见,更加剑眉朗目,也更加让她措手不及。
回过神来,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浑浑噩噩来到了龙南笙居住的院落。
晌午随着身体康愈的龙南临到了南京,才知皇上一行竟然是在舅父家落脚,紧跟着便被特例舍了假,又被刚成亲的表嫂拉去了嘘寒问暖了整整一个下午,她还未曾见过同在一处的龙南笙。她在做什么?要拿这幅模样见他么?见了他又要说什么?告诉他她想他么?问他可曾想念她么?
不……不……
遥筝慌忙回身,却一头撞入男人的怀抱,她吃了一惊,未昂首,已从腰间的荷包得知是他。
这男人,平生怕是只佩戴过两只荷包,一只是当初姐姐绣得那只,一只便是如今系在他烟青色腰带上的这只,正是出自自己的手。
龙南笙揽住了她的腰,稳住了她踉跄的身形,低沉的笑在喉间回荡:“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她的唇就在他的锁骨边,她的双手搁在他的胸膛上,她可以嗅到他身上男Xing的味道,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掌心下他规律的心跳,这熟悉的拥抱温暖地让她几乎忍不住喟叹。
她该说些什么?
询问他手臂上的伤可曾好了?可有留下什么伤疤?阴雨天可会复发?可会时不时或是痒或是疼的难受?
告诉他对他的想念如同胸膛上扎着的一根淬火的银针,伴随着呼吸,一刻不忘,想得连他牵过的手,连他吻过的额都在抽着疼。
她该说些什么的,她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快点说些什么啊,她在心里催促着自己,不停地催促着。
终于,有什么东西一层一层地渐渐沸腾着用上喉口。
龙南笙轻易地就察觉袖口叫人紧紧地攥着,这力道儿太大,手腕儿都几乎要被衣袖的边缘勒出一道红印儿来,他却顾及不得,一颗心系在怀中不知怎地就失声痛哭的人儿身上。
究竟是怎么了?她想也没想,反身投进他怀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两手死命地抱住他,惶然的小脸深深埋进他胸怀。
她的泪水渐渐濡湿前襟的衣料,那潮湿的感觉透过本就单薄的衣衫,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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