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初柔的困惑,不理会容贵妃的嫉妒,他此时眼中只有她,这是她眼中所见,心中所感。低下头,她决定不要再和他对视,吸了一口气后,再次抬起头说道“我没有什么可言的,因为就微观宏观哪个也没有我该发言的地方。如果发生了,我会爱恨兼持,永不回头,至死不休”。就拿上一世来说,她心中的恨恐怕是永远都不会磨灭的吧。“原来如此。好了,第二个问题。刚刚你有说大国与小家,大局与小我,你心中可有取舍?是否会一直坚持这个信念?将来也许会碰到让你无法忍受的事情,你又会何去何从?”,国师的语气不知不觉中显出一些无奈。“您其实没有必要问这个问题,我的出现已经证明了一切。我不知道是否会坚持,但是只能说尽力而为,其实,我也很想自私一回”,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真想大哭一场,为什么重生后,没有一件是顺着她的意愿走的。
“好了,我的问题问完了,现在你可以说那些所谓的迷茫了”,国师由无奈转变成了忧伤,还有一丝惋惜。“我的问题很简单,一个女人,普通的女子,老天究竟要让她背负多少?圣人又要在她身上寄托多少?一个与她为敌的男人,她究竟还要还他多少?”。紫熙炎的目光霎时变寒,天人的脸庞上渐渐露出了杀气。“现在我就告诉你,你听好。入门无犬吠,人无信不立。千里一线穿,星出太阳落。心被刀割,花前柳畔,一口咬破衣”,说完国师向紫熙炎行礼随之拂袖离去。是字谜吗?她闭上眼睛开始回想着他说的话,入门无犬吠,问。人无信不立,言。千里一线穿,重。星出太阳落,生。心被刀割,必。花前柳畔,节。一口咬破衣,哀。合在一起就是:问言,重生,必节哀。她猛地睁开了眼睛,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啊,必节哀是叫她放下仇恨吗?这是不可能的。既然这是她的宿命,那她就不再多问了,就这顺其自然,见机行事吧。
看向紫熙炎,她等待着退场。可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冲出一帮穿着表演服饰的人来,并且大喊着是裕丰的使者,要将紫熙炎刺杀掉,随后他们就和前来护驾的士兵打了起来。她觉得有点好笑,这场戏是谁安排的?只能说见过粗劣的,没见过这般如此的,有点太儿戏了。紫熙炎连动都没动一下,初柔在一旁安静的坐着,而容贵妃则是已经吓得钻到紫熙炎的怀里去了。站在原地,她欣赏着这场好戏,就在这时,一群黑衣人从天而降,看这数目少说也得有百十个人吧。士兵们得到信号,顿时从四面八方涌了上来,将他们围了起来。虽然说得上是水泄不通,但是总有那么几个人能够成功的脱困。百官们都东躲西藏的,太监宫女更是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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