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不过去!
“你也能同琯琯比?”
朱氏听她这般一语双关的意思,顿时想起来百花宴上的事情,觉得南瑾瑜实在拿太子与琯琯的事情来威胁她,刚压下去的怒气又窜了上来。
锦瑟说南瑾瑜是听了南锦宁的挑唆才去了太渊宫,以至于惹出了江阳郡王与永宁侯世子动手一事,当初就该让人在清水县时解决了她一劳永逸,如今让这个小狐媚子回来了,竟然盖过了琯琯的风头,还平白给她添堵!
“瑾瑜自知比不了琯琯,人贵有自知之明。”
南瑾瑜笑得真诚,松开握了大半天的手。
沈夫人果然有很多秘密,比朱氏这吃相难看的小肚鸡肠有格局多了,难怪沈府敢这般目中无人,人家毕竟有那个资本……
“你这个……”
“好了好了!”
沈夫人打断朱氏的厉声呵斥,笑盈盈的脸上有几分不悦,“此事便这么过去吧,沈府这管家也做了许多年了,是时候换个新人来用用了,瑾瑜没做错什么,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呢?”
“沈夫人明鉴。”
南瑾瑜端正的行了个礼,算作答谢。
但她心里真正感谢的并非沈夫人面上表现的维护之意,而是从她哪里听来那些要紧的消息。
比如,她这个香饽饽之所以这么诱人,全仰仗了母家西南督统的势力,西南那块儿地界,向来被大燕人视为蛮荒之地,只是那里偏偏盛产宝石美玉,还有谜一般神秘的南疆蛊族横行。
谁掌握了白家的势力,谁就将整个西南握在了掌心之中……
她一直以来心底的疑惑终于解了,事实果然这般鲜血淋漓,残酷又让人想哭。
南城,乱葬岗。
一辆破败的马车在荒芜的泥路上行驶,赶车的女子穿着宫中的医女服,面色慌张的挥舞着鞭子。
“驾!驾!驾!”
一阵热风吹过,盛夏的热浪带来阵阵恶臭,险些将人熏的背过气去。
“到了没?啊?”
过分颠簸的马车中,伸出范氏那张脂粉厚重的脸,肥腻的脸上没有半点惊慌,只有不耐烦与嫌弃。
“灵溪你倒是快点儿啊!你不是自幼便跟着你爹出货了?怎的如今连赶个车都不会?放着好端端的官道不走偏偏要走这乱葬岗,真是自寻晦气!”
“娘,您稍安勿躁,这马儿太老,只能跑这么快了。”
朱灵溪背对着身后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13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