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息怒,孙女只是一时气不过还了手,没想到秦王殿下他们会将事情闹大至此,因此食不下咽,思来想去还是过来跟祖母请罪了。”
南瑾瑜低眉顺眼道,面色如常。
“是么?古人有负荆请罪,你这伤都惊动了太医署的周医正了,老身哪儿敢让你受累呢?”
南老夫人冷笑,尽管心知对付朱氏拿回府上的中馈之权只能靠她,心里依旧十分不自在。
“祖母这话折煞孙女了,不知这消息是如何走漏的,但是坐山观虎斗,待到两败俱伤好坐收渔翁之利的,绝非是孙女啊!”
南瑾瑜笑得乖巧,拐弯抹角的将脏水泼到朱氏身上去。
她受伤的消息是绿梢传给青衣的,否则也决计传不到宫里头去,至于南老夫人愿意相信什么,便不是她考虑的范围了。
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朱氏母女三人与她们本就站在对立面,南老夫人只要脑子还没生锈,便知道该如何选择。
“哼!果真是人老眼拙了……”
南老夫人叹了口气,正眼看了下南瑾瑜,昏暗的眼珠里映照出太多的东西。
南瑾瑜安静的立在原地,等着对方先开口。
就算老夫人不愿承认,如今她南瑾瑜已是这国公府上不容小觑的角色,无论那背后仰仗的是武力还是狐假虎威的借势,她并不在乎。
“罢了,说说吧,你过来所谓何事?”
南老夫人最终打破沉默,眉眼间的精明与老态尽显。
众人都说她偏袒三房,不过是因为老三没本事将日子过好,她希望南家这个百年钟鸣鼎食之家能延续祖辈的大富大贵,却忘记了孩子大了,已经不再听她的话……
“想来祖母已经得了消息,南琯琯领着牡丹苑的仆从将西暖阁小库房的东西尽数搬进了她院中。”
南瑾瑜直言不讳,她早晨将南锦绣按在案几上摩擦时,听到些有趣的事情。
三房生意经营不善亏损内耗甚多,在家南三爷嗜赌成性,若是再不回来,三房已经解不开锅了……
“所以你希望老身替你将您娘的嫁妆追回来么?”
南老夫人轻飘飘道,这丫头太过聪明,她无论如何也喜欢不起来!
“孙女以为,我娘的嫁妆自然也是国公府的东西,就算交还于我也是出嫁时才考虑的事,南琯琯私自搬走不妥,若是一声不吭任由她们拿了,日后这国公府的库房只怕也会成了她们母女三人的钱袋子。”
南瑾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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