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数,如今一下子哪里来这么多嫁妆?”
南琯琯狐疑道,虽说她与萧珏好不容易设计了江阳郡王,从太后那儿得了将南瑾瑜许配与他的懿旨,但是陛下那边态度却十分暧昧,至今没有消息传出来。
听闻秦王殿下不惜用三十万西北边军换了个自由,向来许是对南瑾瑜上了些心,指望挪用些南瑾瑜的嫁妆,根本就来不及!
十日后她便要进宫参选,选中秀女之后便要进宫,嫁妆自然也是那个时候一并带过去的……
“若不是你方才提醒我,我险些将这些事儿忘了!”
朱氏温柔的的摸了摸南琯琯的头,道:“西暖阁的小库房中可是放着一百多担嫁妆的,虽说那些东西不大吉利,不过东西是死物,请个法师做法驱驱邪便是了,银子总不会有毒。”
“对啊!这么多年过去了,父亲就算再如何不愿,也不能跟银子过不去吧?”
南琯琯恍然大悟,眸光露出几分喜色。
听闻当年白家的陪嫁数目之多,整个燕京都震惊了,若非如此,母亲也不可能受了祖母这么多年欺压……
“西暖阁?母亲与姐姐说的是死去的大夫人的嫁妆么?”
南锦瑟有几分愣神,想到今早上南瑾瑜发怒的模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大夫人的嫁妆就算放在西暖阁中,按理说也是大姐姐的东西,母亲这般明抢,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正是!人死灯灭,那些东西封在西暖阁中十数年了,无人打扫也无人看管,是时候挪挪地儿了!”
朱氏心情大好,曾几何时她想差人去西暖阁打扫,都被国公爷拦回来了,如今为了国公府的前程,她不过是动些嫁妆,想必国公爷不会不准的。
毕竟琯琯入籍走的这步棋皆是国公爷一手设计,他们都在同一条船上,覆水难收!
“母亲所言极是,金银珠玉皆是银钱,若是觉得不吉利,寻个法师进府来做法驱邪便是,顺带着能处理掉一些懂得安分的人。”
南琯琯微微眯眼,想到这些日子不再来跟前儿请安的南锦宁,心里的火气便抑制不住。
比起狐媚惑主的南瑾瑜来,她更瞧不起南锦宁这个两面三刀的狗腿子!
午时,清风苑。
南瑾瑜压根儿搞不清楚萧琛到底发的什么无名火,这位爷压根儿没打算走,她也没辙只能坐着陪聊,但他始终兴趣缺缺,她的心态都崩了。
“大小姐,宸公子来了,说是来陪大小姐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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