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回绝了夜白她这心里便清净了,不想变本加厉的难受起来,这是为何呢?
含玉园。
南瑾瑜和南瑾宸慢悠悠赶到的时候,含玉园已经被封锁了。
众人神色凝重,许多女眷都是惊吓过度的模样,连同之前闹腾的殷氏也面色发白一言不发。
“里头这是怎么了?”
南瑾瑜不解道,见大房与三房年纪尚幼的都回去了,只剩下长辈,就连南锦瑟、南锦汐与南锦宁也都离开了。
“撞邪了。”
朱氏瞥了南瑾瑜一眼,脸上的得意之色与先前的对比十分明显。
她一直担心琯琯这性子容易遭人下套,如今看来是她多虑了。
“撞邪么?”
南瑾瑜蹙眉,踮起脚尖往院中瞥了一眼,险些吓得尖叫。
含香园中,满地都是横七竖八的尸首,不用仔细看,她能看到这些人死状凄惨,满身血污,仵作与衙役正在检查确认,众人皆十分沉默。
“若非撞邪,又怎么会这死的这般蹊跷?”
朱氏轻飘飘道,声音却有那么一丝不自然。
那些人当中许多跟她的年头不短了,虽说她向来赏罚分明,但是人心终究是肉长的,忽然间失了这般多心腹……
“这倒也是,若非撞邪的话,这些好端端的大活人怎么会聚在一起暴毙了呢?”
南瑾瑜点点头,瞥见南老夫人铁青的脸,以为她是因为失了整治朱氏的大好机会不悦,便也没再说什么。
南琯琯养药人的事儿,朱氏显然是知情的,但是南老夫人是否也知道些什么呢?
“什么叫聚在一起暴毙?这些人死的这般诡异蹊跷,就连徐大人都说了需花些时日查案,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就不要胡乱揣测了。”
朱氏先前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又回来了,老夫人前算万算,决计想不到事情会以这般草草收尾。
哪怕他们拿着那些嫁妆兴师问罪,参与搬运之人尽数离奇死亡,足以将琯琯的嫌疑一笔勾销。
“国公夫人言之有理,既然失窃财物找到了,便交由祖母着人清点搬回库房去,日后有专人看管,也省了再发生这等祸事。”
南瑾瑜打了个哈欠,淡淡道。
老夫人要的是财,顺便打压下朱氏的嚣张气焰,打压不成许是气得狠了,连钱财都忘记要收回去么?
“嗯,既然瑾瑜丫头这般说了,待到里头清理完,便着人将东西搬进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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