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木上,疼得她龇牙咧嘴,“爷,您若是生气,不妨说说,这气从何来?婢妾也不是您肚子里的蛔虫,并不晓得该如何讨得您欢心呀?”
景珏闻言,却笑了起来,只是笑意凉薄,“你不知道如何讨得爷欢心,却知道如何讨得别人的欢心?”
这话从何说起?宁‘春’草皱眉回忆。她这段时间都老老实实的呆在府上,哪儿也没去吧?别人是谁?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最能说会道巧言令‘色’么?”景珏上前,捏住她的下巴,叫她抬眼正对着他。
他俯下身子来,两人面孔距离很近。
她呼吸浅浅,带着紧张。他呼吸粗重,怒意勃发。
宁‘春’草‘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爷,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了?还是外头有什么风言风语?婢妾这段时间都在府上……”
“你真的想入宫么?”景珏忽而打断她问道。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