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道:“鲜少有鸿喜的朋友来家,他老说,自己没有朋友。我就说,人怎能没有朋友呢?这不就来了?”
宁春草笑着颔首,四下打量他家中。
按说。鸿喜是李布身边贴身的小厮,他的月例应该不少,跟在主子身边,平日里主子心情好了,随手赏下个什么东西来,也就比月例多的多了。
借前世自己对他的了解,他是个很低调沉稳,从不会大手大脚乱花钱,更不跟府上那一群小厮一起胡混赌博的人。他家中不当如此困窘才是啊?
鸿喜的妹妹将茶水呈上,不单有宁春草的,还给绿芜也备了茶。
这自然是不合规矩的,当着主子的面,怎能连绿芜的茶一起上呢?大眼一看,也知道这二人乃是主仆的关系。
绿芜受过调教,知道规矩,脸上一片尴尬,“不敢当,不敢当……”
她的语气,叫鸿喜的妹妹有些慌乱。
宁春草笑着接过茶碗来,“客气什么。又不是外人。”
说完,她还冲鸿喜的妹妹安抚一笑。
绿芜慌忙捧过茶碗,放在圆桌上。
鸿喜的妹妹也许是这会儿才注意到,宁春草是坐在那儿的,可绿芜乃是一直站在宁春草侧后方的。
“您见笑了。哥哥鲜少回来,家里……也没有什么来客。我……”她结结巴巴的,有些说不下去,想要表达什么,却也表达不出来。
还是那老妇人说道:“这丫头愚钝,也没机会跟人打交道,连个话都不会说,你们见笑,别怪她蠢笨!”
鸿喜的妹妹将头压的更低了。
宁春草点点头,“不会,我同鸿喜是旧识,也算朋友,怎会嫌弃他的家人呢?我来就是来探望你们的。鸿喜在李家郎君身边做事,月钱不少,家中怎的这般……”
寒酸两字她没说出口。
鸿喜的妹妹搓着手。偷偷看她一眼,连忙低下头去,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
老妇人许是听了个大概,明白了她在问什么,长叹一声。看了鸿喜妹妹一眼,“这丫头有病,我又年迈耳朵背,腿脚也不灵便,是我们两个人拖累了他呀!若是没有我们这两个累赘!他怎至于至今还未娶妻?还未成家?唉……不中用啊,不中用!”
老夫人坐在床边,捶打着自己的腿,喃喃叹道。
宁春草心头无端一酸,侧脸看向鸿喜的妹妹,低声问道:“是什么病痛,可方便讲?”
她声音很温柔,表情也没有嫌弃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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