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的心头都直打突突,这半君如伴虎的,倘若真叫她日日守在宫中,只怕吓也要吓死了以前觉得说书人口中的江湖儿‘女’都是豪杰如今她却是觉得,伺候在圣上身边这些怡然自得的人们。才是个中豪杰呀
“朕不是说过,朕不喜欢婢妾这称呼”皇帝似笑非笑的看她。
宁‘春’草连忙叩首,“小‘女’愚钝了。”
圣上点点头,低声吩咐一旁的贴身内‘侍’。
他声音不大,似乎是刻意压低了的。
可宁‘春’草因为跪得太近,却也能听到只字片语。她此时恨不得自己是聋子,好一个字也别听见,俗话说,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可不知圣上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竟没有遣她回避。
她从只字片语中,听闻到“睿王爷”,“宁家”,“带来见朕”几个字。
她心跳的很快,特别是“宁家”和“带来见朕”这几个字听清楚以后,就更觉紧张。
金殿的温度宜人,本应叫人浑身舒畅,她却觉得燥热难耐,额头上。脊背上都忐忑的冒出汗来。
圣上起身去了偏殿,似乎尚有许多政务等着他处理。
宁‘春’草像是被他遗忘在了殿里,既不叫她下去,也不吩咐她做什么。
宁‘春’草越发紧张,手底下按着的地毯都被他手心里的汗给濡湿了。
“一直跪着。累不累”忽而有声音从偏殿里传了出来。
宁‘春’草连忙抬头。
伺候在殿中的宫人们,却好像全然看不见她一样,目不斜视的端正站着。
宁‘春’草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的答道:“有些累。”
有笑声从偏殿传出,“累就起来吧,朕又没有罚你,你这是在自己罚自己么”
宁‘春’草犹豫片刻,连忙按着地,爬了起来,膝盖跪的酸疼,她偷偷弯身‘揉’了‘揉’。脚步轻微的来到偏殿‘门’口,不敢过于大胆的向里张望,只垂手站着。
“这世上的事啊,谁都说不准。”圣上回头看了她一眼,朝她笑了笑。笑容里看不出他更多的情绪来,“人不能左右,除非这天,堵住了所有可能。”
宁‘春’草皱眉,这话。是说给她听的么意有所指么她怎么听不太懂呢
然而圣上所说的,天堵住所有的可能,大约意在此时的宁家,宁家某个向来最是低调沉稳的人身上。
她此时正折了几只盛开的腊梅,站在廊下,腊梅丛生的枝头‘花’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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