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过些日子去探望姨母吧?姨母写信说很想念我们呢?”宁怀用肩头撞了撞宁念。
宁念看他一眼,“先生布置的功课,你都学会了么?”
宁怀脸上的兴奋立时垮了下来,“真没趣!”
分明他才是哥哥,可是如今在宁念面前,他却总是像弟弟一般,先生留的课业,要问宁念,写不完的字帖要求宁念帮忙,就是出门玩耍,都要先宁念点了头才行。
这哥哥做的也是太憋屈了。
宁怀想着,忽而又笑了起来。幸而姨母对他们的喜欢是一样的。
去年去见过了姨母之后,姨母知他喜欢武艺,专门为他请了个很厉害的师父。
他读书不如弟弟,可武艺却很有天赋,师父说,待他有所成就,就能保护弟弟了。
希望那一天,不会太久。
宁怀想着,不由抬手揉了揉宁念的头。
宁念翻了个白眼看他,“又弄乱我头发,今天的字帖,自己临摹!”
“不要啊,我的亲弟弟,好弟弟……”
————
“姜维,你现在信了吧?你说的命,并不都是天注定。”宁春草笑着对牢中人说道,“一半在天意,一半在自己。”
牢中的白衣公子,脑后别着一把折扇,虽身在牢中,却依旧粉敷面,发簪花。
他的牢房里摆着梳妆台,格式的药物花瓣颜料,及研磨、腌制、熬煮的器具。
他在牢中漫长无聊的时光,都是在这些东西的陪伴下度过的。调胭脂,调粉,调香料。
原来,用擅长制毒的手,制作这些东西,也是这么有趣儿的事儿啊。
特别是当他听说,市面上的女子们,为他新调制出的口脂胭脂疯狂,狂热追捧之时,那种满足感,实在是言语难以形容。
白衣公子从研磨的器具中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不见得吧?我说你命里无子,这是天命!你可能改变?”
宁春草怔了怔,笑着缓缓摇头,“姜维,这么多年,你这执拗不服输的性子,怎么还是不变呢?”
姜维哼了一声,又低头去研磨,“胡粉没有了,你叫人给我送来些。还有牢房外头种的蔷薇花,花色太单一,叫人多买些品种来种着。那园艺的水平太差了,还不肯听我的话,叫你再换个园艺,你怎么就是不听?”
宁春草翻了个白眼,“我从姜大哥手里,要了你的命来,是要叫你受苦受罪以知悔改的,难道是请你来做大爷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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