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跑,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那玉石商也是精明,笑着捡起那钱袋,称自己怎么不小心掉出来了,然后讪讪的溜了。
萧樯见那玉石商走了之后,给纤纤说了声,也拉着秦子骄走了,因为那瘦子方才正目色阴狠的在楼中寻着对他出手的人。
“走什么?他虽是有点背景,我好歹是秦家小爷,你还怕我罩不着你不成?”秦子骄被拽着走十分不爽,他曲子还没听够呢,他猜想那女子下一曲要奏《霸王卸甲》,这才是他喜欢的曲子。
“怎么?你还想被你父亲揍?”萧樯瞪了他一眼。
秦子骄想想,好像也是,想着方才萧樯出手稳、准、狠,心里也是对她有了些敬意。
“师傅。”
萧樯没应他,只是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
“你最好离那纤纤远一点,这红尘中的女子,还是莫要沾染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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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秦子骄倒是早早的来了将府,只是今日穿的简单了些,衣服是紫色的丝绸,上面绣着银色的团云,发髻上也只别着一支腾云状的羊脂玉簪,若不是看着他手上背了把剑,谁知道他今日是要跟萧樯练功去的?
“你到底是跟我去练功还是去逛花楼?”萧樯还是有些不满,萧樯的头发只是用竹簪束起高高一把,发尾散落,一袭枣红布衣,腰间和手腕处被皮革锁紧,脚上等着双乌黑皮靴,此时正双手环在胸前打量着秦子骄。
秦子骄第一次觉得布衣也如此好看,一路上也一口一个师傅叫的十分灵光。
这二人到校场时,十六正带着众将士们操练,萧樯这才想到,难怪这几日在将府中少见到十六,原来这武痴成天泡在这处。
将士见到萧樯来,不但没有更严肃认真,反倒一个个朝她挤眉弄眼,素日里带着练兵的都是萧十六,虽说十六私底下也是倜傥的很,但是在练功这方面实在是有些过于严苛了,将士们此时正等着萧樯来解救。
十六知道他们这些心思,只是瞪了萧樯一眼,萧樯也只是哑着嘴对将士们一脸“无能为力”的笑笑,但是当萧樯看着十六走路的姿势时,心里还是沉了沉。
他们征战南夷的第四年,也就是去年,因为萧樯的一次误判,十六带的一行人落了南夷匪寇的圈套,当时虽顺利出来了,但是到了冬天,十六的腿上就开始莫名发一种毒。此毒生的奇怪,像红线似的,并且这种红线发毒时会从脚底开始往上蔓延,所到之处都像针扎一样的疼,萧樯阅遍了萧虞夫人留下的医书,也未找到任何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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