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屋檐上。
谁想到木一刚一放下她,她转头又往坞南弄走去。
木一一把拽住她。
“你还想作何?”
“那女子会被打死……你拦我作甚!怎么?你也觉得我是个没教养的东西?多管闲事、扰你清闲?”萧樯见木一毫不退让,一掌劈来。
木一本以为萧樯只是玩笑,就势一躲。不料萧樯并无松手的想法,抵住木一,把他推至屋檐的边缘才停下。
“萧樯。”木一皱着眉看她。
方才围上来这么多人,就算他和十六都在,可闹市当头,就算不会伤及自己,周遭也免不了会有多人受伤。
更何况,那瘦子名唤何明善,本就是出了名的泼皮恶霸,仗着自己的爹是秦相的幕僚户部侍郎何碧,横行霸道、阴险狠辣,就算他今日不能把萧樯怎么样,日后也一定想尽一切办法害她。
“此处,无力。”
分明肚子里一堆的话,可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四个字。
“无力?如若打人的人不是侍郎的儿子是不是就不会无力?”
萧樯冷笑。
此时她的眼里有一团火,一团八月的烈日多日侵蚀她,而聚起的火。
“若是你无力,我去便是!难道他是个侍郎的儿子便可以想利用谁就利用谁,还要当街杀人?我命硬,我从不惧这些!”
“此事亦与你无关……”
“那你便当我多管闲事罢了,反正我也爱多管闲事。所以纤纤骂我负了她、荣莺说我杀了乔乔、连坞苏弄都百余口人命街头巷角也要把罪名往我头上扣……没办法,我吉人却有灾相,也不多这一个祸端。”
“所以你便把这些……嫁接他处宣泄?”
“宣泄?他骂我,我揍他,便不公了吗?”萧樯冷笑。
那年她满怀期待的走出密院,一心完成母亲的遗愿,去济世救人,可突如其来的风雨,却让她永远都失去了最后的亲人。
敢问那时,她做错了什么?
这些,公吗?
五年来,枕黄沙,披刀剑,她终于归来,念着的是寻常人家的日子,可是呢?是她亲手护住的这千里河山,骂她是杀人如麻的阎王……
这些,又公吗?
“他是泼皮,勿同他一般见识。”
木一走过去拉她,却被她挥开。
“勿同他一般见识?”萧樯笑了起来,笑的凄苦又无力。
“世人都这么说,你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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